不管天魔刀的刀主內功心法如何邪門,刀法畢竟是刀法,講究的是效果,楊誌需要體會的不過是招數的精妙和氣勢的運用,就像看別人寫字,從各個方麵臨摹;至於心法,化鵬功本來就可以讓內力與招數合二為一,楊誌已經能運氣成形,如何運用在刀法上,楊誌隻能以後自己慢慢體會便是。

    楊家的刀法與苦道人的心法都沒有這一方麵的記錄,這兩本筆記算是彌補了楊誌在這方麵的缺陷,對於楊誌來說,等於有了臨摹的字帖,普山、普明能夠在天魔刀下逃生,本身的武功眼光應該都是第一流的。楊誌把筆記揣入懷中,謝過空忘,但是楊誌以不能回去晚了為理由謝絕了空忘的招待,隻是說了一個多時辰的話,便告辭你去。

    楊誌在心裏其實對空忘不能說出往事還是心存疑慮,雖然悔禪上人確實可能和天師府有協議,但是當時對自己催眠,封鎖自己的一部分記憶,肯定是有原因的。並且沒聽說過悔禪上人精通此道,沙彌虛明還,對自己催眠的應該就是空忘主持與恨水禪師中的一人。楊誌離開就是為了換一種方式回來,暗地裏調查情況,楊誌試過空忘的功夫,應該比自己還低一點。

    楊誌沒有無聊到直接返回百會寺,而是先回到了客棧,走到靈貓的房間門口,看見靈貓正神采奕奕地和王明的管事,還有一個老帥哥在說話;老帥哥四十歲上下,目光炯炯,氣度之從容就是在王公巨卿中也很少看得見,靈貓掩飾德很好,看上去就是一個練過武的富貴子弟,對於江湖上的大人物擺著一副矛盾的笑臉。

    靈貓看見楊誌,招手把楊誌喊過去介紹:“木老大,這位是七星鏢局的陳廣陳總鏢頭,陳總鏢頭將和我們一起去長安,以後你在路上隻負責趕車就可以了。”

    楊誌討好地朝陳廣笑笑,就回去了自己房間,陳廣一看就很謹慎,已經安排了兩名鏢師在靈貓的門口巡邏;大通鋪房間裏一片誦經的聲音,老順和薛已經走了,隻要恨水禪師和焚金禪師還在等著楊誌。看楊誌回來,恨水禪師停下來笑道:“想明白沒有,一切都是緣分,你能和曹萬禇打個平手,如果能夠出麵,一定會成為白道的英雄。”

    楊誌搖搖頭說:“我現在隻是一個逃犯,出麵隻會讓事情更複雜,甚至為少林寺和江湖白道引來被追究的把柄;你們應該知道,曹萬楮是曹家的人,無論是誰傷了他,都會遭到曹家的報複。恨水禪師,我有點不懂,你為什麽這麽在乎曹萬楮,難道魔門中無數傳人,隻有這樣一個人物入你們的法眼。”

    魔門既然要重出江湖,絕不會隻指望一個人,必定會聯係上數以十計的高手名家,曹萬楮在一個地穴裏藏了十年,恐怕魔門的人都不認識幾個;楊誌相信,少林寺不會是因為天魔刀而針對曹萬楮,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大概就是所謂的秘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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