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看夥計手裏拿著藥包,詫異地問:“有病人?”

    夥計含糊地應了一聲,急匆匆地拿著藥包去了後麵的廚房,楊誌搖搖頭,像一個老人那樣,穩步地走上樓梯,回到自己的房間。走廊裏雖然沒有人,但是楊誌還是察覺至少有兩個人在看著自己走路,中間的一個房間裏有淡淡的血腥味,應該是有傷員在裏麵;楊誌不動聲色地回到自己房間,順手關上門。

    楊誌查看了房間、包裹、藤箱的暗記都沒有動過,說明沒有人進來,楊誌那天之所以選擇可大藤箱,就是看虎翼弓的弓匣能裝進去,今天出門的時候,也沒有把虎翼弓帶在身上。楊誌打開藤箱,附身檢查了虎翼弓,也沒有問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楊誌忽然聽見門外有輕微的聲音,曉得有人在門縫中偷看,把買來的胡椒又包上一層布,放入箱中,才關上藤箱。

    偷看的人看楊誌躺倒,才悄無聲息地離開;楊誌一直聽著動靜,也不在意,趁著天還沒黑,美美地睡了一覺。興許認為楊誌就是一個行腳商,後麵沒有人來窺視,但是楊誌兩次不經意地下樓,聽到了隻言片語,有兩個人帶著兩名傷者,逃到了一群商人中,之所以進城就在保南客棧住下,因為是傷者支撐不住了。

    現在一起住在店裏,是因為那幾個逃命的人為感謝相救的恩情,包了十一個商人在客棧的吃住費用;院子後麵的馬車、騾車證明了商人閑談的話,飯菜都是從對麵春風酒樓喊來的,楊誌嘴角露出笑意,看樣子逃命的人很有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王伯龍。楊誌沒有專門去打聽,事不關己,不能牽扯太深。

    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趕來兩個人,在夥計的引導下敲響了楊誌的房門,楊誌一眼就看出兩人與王伯龍年齡差不多,外麵是草莽的桀驁不馴,骨子裏卻是名門大派的高高在上;夥計點頭哈腰地說:“老爺子,掌櫃的說樓上太吵,讓您去他的屋子裏歇息,另外這兩位客官幫您付了房租。”

    楊誌來的時候是專門挑了這間客房,夥計怕老年人有自己的情懷不願意換房,但是楊誌明白,自己就是一個商販,錢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裝作不高興地問:“我和掌櫃的一個房間?”

    “那哪能啊。”夥計連忙說明:“掌櫃的搬去和我住,您老一個人一間房。”

    楊誌點點頭說:“那還差不多,昨天我看了貨,很可能這兩天要進貨回來,兩個人我不

    放心。”

    夥計一時做聲不得,總不能為了客人說自己掌櫃手腳不幹淨吧;楊誌拎起藤箱,叫夥計

    拿著包袱準備離開,身材單薄的那個人突然問道:“可是藍彬藍五爺。”

    楊誌看看他說:“藍五爺沒有了,現在隻有藍彬。”

    那個人頷首說:“世人皆醉我獨醒,五爺好福氣。”

    楊誌笑笑,跟著夥計來到後院的掌櫃房間住下;誰知道不過一刻鍾的時間,問話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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