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並沒有醉過去,早運功將酒排出體外,一碗酸辣湯更是出了汗。對巣瀧的決定楊誌沒意見,楊誌就想知道自己的師父是誰,人在哪?巣瀧很欣慰,隻給了楊誌一句話,你師傅叫苦道人,具體情況等你從延安府回來的時候告訴你。

    楊誌笑著說:“師伯,你知道這件事?”

    巣瀧頷首說:“這件事雖然機密,但是知道的人不在少數,未必瞞得過童貫,雖然皇上對你有點好感,我也不知道對你來說是禍是福,自古伴君如伴虎,榮華富貴有時候就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刀,但是富貴逼人的時候,想讓都讓不了。”

    楊誌曉得巣瀧是勸自己不要想著糊弄楊戩,低聲說:“我明白,楊戩和高俅是聖上的一雙手套,得罪他們還不如得罪童貫。但是我對做官已經沒有興趣,如今就想掙點錢,過過好日子。”

    巣瀧驚奇地說:“楊誌,你現在確實改變了很多,你們楊家可是世代以報國為念,想著光宗耀祖。況且升鬥小民,都是螻蟻一樣的命,官場上雖然黑暗,但是比起老百姓來,官員的處境還是好了很多。”

    楊誌笑笑說:“師伯,我們楊家現在還是有很多人在走這條路,不在乎少我一個。”

    巣瀧想了想,讓鄧乞丐去把廚師也喊來,介紹給楊誌說:“這是我的兩個夥計,跑堂的叫鄧乞丐,算是我徒弟,你們是同門師兄弟;這位大廚你或許聽說過,魚修羅。”

    楊誌當然聽說過,一騎絕塵魚修羅,與死去的鐵掌李勉號稱燕山雙煞,稱雄於北方武林;魚修羅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子,穿著滿是油煙味的外套,像所有的廚師一樣麵色紅潤,笑嘻嘻的一雙眼睛,一團和氣。巣瀧等兩人互相行過禮說:“魚修羅是自己人,周侗去湯陰後,他就到我這裏做了廚師。”

    自己人,這個定位很重要,能被巢瀧認為是自己人,就意味著足夠的信任;楊誌點頭問:“周侗是在教嶽飛嗎?”

    巢瀧三人麵露驚訝,巢瀧立即問道:“楊誌,你怎麽會知道嶽飛?我們和他一直沒有來往,現在他們怎樣?”

    周侗在湯陰縣過著隱居的生活,幾乎不與外界聯係,巢瀧知道嶽飛,還是因為七年前魚修羅帶來的消息。楊誌尷尬地笑笑說:“我還是聽林衝說的,說周老收了一個了不起的弟子,具體情況也不知道。”

    林衝是周侗的弟子,三人沒有起疑心,魚修羅讚同說:“周老也是這麽說的,說嶽飛的成就將來必在盧俊義和林衝之上。”

    巢瀧點點頭說:“周老的眼光是沒得說的,楊誌,你和乞丐練上幾手,給我看看。”

    楊誌明白,巢瀧這麽要求肯定有原因,聞言笑著說:“要不然我和鄧兄弟切磋一下拳腳。”

    魚修羅大叫一聲開始,鄧乞丐就突然出了手,少林羅漢拳;不過鄧乞丐的羅漢拳與楊誌在大相國寺見識過的羅漢拳不一樣,招數簡練實用,缺少了佛門的慈悲之氣,但是招招連綿,沒有漏洞。楊誌施展的軍中人人都會的太祖長拳,完全是軍隊中的搏殺之術,三十二式在化鵬功的支撐下,深得穩準狠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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