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公孫瓚府。

    公孫瓚並不是一個喜歡節儉的人——和大多數武人一樣,公孫瓚好酒、好銀錢、好美色,尤其喜歡排場。

    這裏雖隻是侯爵之府,卻是極盡豪奢。

    門口處兩個由漢白玉雕成的大石獅子鎮守,連那大門都是那精挑細選的雷擊木,那院中亭台樓閣雕欄畫棟,上好的虎皮便如不要錢一般隨意鋪在地麵上,四處是穿行的仆從美婦。

    賭是比皇宮還要奢華一些。

    公孫瓚笑眯眯地坐在大堂上,手中握著一盞酒口口地抿著。

    堂下一群由女官組成的樂師彈奏著悠揚的胡曲,一群美婦正翩翩起舞,那姿態婀娜、身形曼妙,而眉眼之間卻是有些異域色彩,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士。

    細細看去,那些美婦的身上還殘留著斑駁的鞭痕,眼角仍有哭泣的紅腫。

    突然間,隻見那公孫瓚自座位上站起,卻是大踏步衝入那舞姬之中,一把將其中一個麵容最是姣好的一把橫抱了起來。

    “大人……不要……”

    那舞姬瑟瑟發抖已是不出話,而身旁一個年紀稍大些的舞姬裝起膽子想要阻止,卻是被突如其來的狠狠一巴掌直接扇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我讓你話了嗎?”

    公孫瓚環顧四周,目光所及之處,眾多舞姬女官便如鵪鶉一般低下頭。

    四下一片寂靜。

    她們並不是沒有反抗過。

    她們的丈夫、父兄,在公孫瓚的白馬鐵蹄抵達時,勇敢地抽出了彎刀和這個惡魔交戰,然後眼前這個惡魔便用長槍一個一個將自己的父兄族人全部殺死。

    她們的牛羊、戰馬、金銀,甚至是她們自己都成了這個惡魔的戰利品。

    “不愧是喝羊奶長大的女人,除了味道大一點,簡直就是完美。”

    公孫瓚的手指緩緩掠過那懷中女饒皮膚,那牧羊時的風吹日曬卻並沒有在上麵留下痕跡,這雪白的如同能掐出牛奶的皮膚便如細膩的綢緞一般,柔順、光滑。

    可惜,不是漢人。

    公孫瓚是個典型的民粹主義者,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異族的女人,便是再美麗,也不過是生育工具罷了。

    想到這裏,便隻見公孫瓚突然手中用力,那舞姬的衣袖便瞬間綻裂——上麵兀自留著幾道泛著紫色的鞭痕和一個用烙鐵燙出的,代表奴隸的烙印。

    這是公孫瓚親手留下的痕跡,代表著這是公孫瓚的所有物。

    就如他在自家戰馬上留下的痕跡一樣。

    咳咳,再這麽寫下去,本書非得404不可,所以……

    “啟稟大人!幽州牧劉虞使者拜見!”

    眾所周知,男人在有些情況下被打擾是會直接狂暴的……咳咳,我是,打遊戲的時候,沒別的意思。

    “滾!沒看到勞資正忙著嘛!”

    這個不長眼的傳令兵被狠狠一腳直接踹飛了出去,原地隻剩下一卷竹簡。

    公孫瓚瞟了兩眼,又低下頭,看了看那懷中少女那便如受驚的鴕鳥般埋頭躲藏的樣子,卻是突然沒了興致。

    隻見他隨意將那少女扔在地上,卻是有些不耐煩地用力擺了擺手。

    “滾滾滾,都滾!”

    “對了,讓那劉虞的勞什子使者在偏廳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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