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就賭,誰怕誰啊,賭什麽你。”
金雲飛道:“你輸了,把你那幅名畫給我。我輸了,按那幅名畫的價錢賠你。”
“一言為定,誰賴誰是狗。”兩個老板站在三岔路口,等著王九旦老婆的轎車出現。
不一會,王九旦老婆的轎車,出現在三岔路口。
金雲飛和洪水運趕緊隱蔽,躲到一輛拖拉機旁。
轎車緩緩停下,兩個男人屏住呼吸,聚精會神。
向左,是雲飛公司門口,向前,往前兩百餘米,是洪水運的泵業公司。
轎車突然加速,呼的往前而去。
金雲飛嗬嗬大笑。
洪水運直起身體,邊走邊道:“雲飛,我輸了。”
衝著洪水運的背影,金雲飛喊道:“那幅畫,我馬上要。”
洪水運那幅畫,是省內名家的大作,叫什麽“青鬆峻嶺”,有山有樹有有雲,洪水運以一萬元買下,掛在辦公室裏,看著很有氣派。
金雲飛曾出資兩萬,洪水運堅決不賣,沒想到今輕鬆得手。
一個人傻笑一會,金雲飛才回到公司,趕緊吩咐下去,待會如果有個女人上門鬧事,誰都不要製止,讓她盡情的發揮。
王九旦的老婆,名叫劉大娥,人如其名,長得頗為高大,身高達到一米七三,比老公王九旦要高五個厘米。
劉大娥高中畢業,當過民辦老師,長得也蠻漂亮,當年,王九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娶回家中。
可以想見王九旦為什麽會怕老婆,一百來斤和一米六八,怎能打贏一百三十五斤和一米七三。
金雲飛還可以想見,劉大娥像座火山,不爆發還好,一旦爆發,那一定是翻江倒海。
至於具體的表現,那就是砸東西,不管值不值錢,順手就砸,不砸痛快了,氣就消不了。
整整過了半個時,劉大娥才出現在雲飛公司門口。
有意思的是,洪水運陪著劉大娥而來。
到了辦公室門口,金雲飛起身迎接,“大娥嫂子,你總算來了。請坐,請坐。”
劉大娥坐下,臉色鐵青。
洪水運跟著坐下,卻被劉大娥喝了一聲“你也敢坐”,慌忙的又站了起來。
金雲飛不慌不忙,給劉大娥泡來一杯茶,劉大娥會抽煙,金雲飛又是掏煙敬煙點煙一條龍服務。
劉大娥很平靜,抽煙喝茶,臉上竟還有些許笑容,像是來做客的。
“雲飛,我秀清姐呢?”
“我叫她下來?”金雲飛陪著心,他怕的就是劉大娥的平靜。
“叫下來吧。”劉大娥道。
金雲飛走到門邊,衝著樓上喊,“秀清,你大娥妹子來了。”
嶽秀清下得樓來,主動招呼,在劉大娥身邊坐下,但沒有開口事,因為不知道從何起。
吸了一支煙,劉大娥又續了一支。
倒是洪水運憋不住了,“大娥,大娥妹子,你可以砸他們家的東西了。”
金雲飛和嶽秀清都是一驚錯愕,洪水運這家夥也太壞了。
“我為啥要砸他們家的東西?”
“因為,因為我的辦公室,已被你砸了個稀巴爛,按道理,你也應該砸他的辦公室。雲飛,你是不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