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雲飛衝著陳冬華說道,冬瓜,你趕快說,要是賣關子,或者胡說八道,我當你爸媽的麵削你。

    我說,我說。大飛,鄭三炮他媽搞男人被抓現行,栽了。

    陳冬華與鄭三寶素有矛盾,說得極其的幸災樂禍,可金雲飛卻一點都不奇怪。

    鄭三寶他媽既是潑婦,又是那個什麽婦,正因如此,他才死活反對把大妹許配給鄭三寶。

    冬瓜,你這算什麽新聞。咱倆讀書的時候,鄭三寶他媽就搞破鞋被逮過,我見怪不怪。

    陳冬華說,問題是跟鄭三寶他媽亂搞的人,就是常買你布鞋的的趙運來老板。

    啊,這還真是個重磅新聞,金雲飛忙問於北洋,於老板,你應該知道這事吧?

    於北洋點點頭,先笑後說。我太知道了,因為我也住在鄭家的出租房裏,與趙運來還是鄰居。小陳說的事是真的,其實我們幾個常來衡豐街的商販,都知道趙運來與女房東的破事,我們私下裏還勸過他。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可他不聽啊。

    聽這種破事,陳冬華倆眼都亮了。於老板,你繼續說,詳詳細細的說。

    這是昨天晚上的事。我們幾個一邊喝酒,一邊打牌,但趙運來耍了一會就走了。大概在十一點的時候,隔壁房東家突然吵吵起來,吵得很凶。我們幾個跑過去看熱鬧,隻見趙運來倒在地上不醒人事,身上什麽也沒穿,房東和幾個人還在揍他。我們幾個急忙上去拉開,把趙運來送到鄉衛生院,醫生直弄到今天淩晨一點多鍾,趙運來才醒了過來。

    陳冬華說,搞破鞋被抓,就是這個慘樣。

    慘的還在後頭呢。房東他們還不依不饒,守在衛生院,還說要報警。趙運來一個外鄉人,怎麽解決都是吃虧。後來還是我們幾個幫忙說話,才達成了和解協議。主要結果有兩條,一是趙運來賠償房東五百元錢,二是趙運來以後不能再來衡豐街。事情解決後,天還沒亮,趙運來就狼狽不堪地離開了衡豐街。

    陳冬華說,真是慘啊。於老板,那就是個套,他們家以前就使過的。

    於北洋點著頭說,我們也都看出來了。所以我們這些外地人,私下嘀咕,以後再也不租鄭家的房子住了。

    聽到這裏,金雲飛說,我不明白,這是人家的破事,怎麽說跟我有關係呢?

    陳冬華說,怎麽沒有關係,趙老板住在鄭三炮家,還幫鄭三炮找你大妹保媒拉纖,你應該告訴趙老板,鄭家人都不是好人。

    金雲飛怔了怔,冬瓜,你說得有一定的道理。

    於北洋說,兩位兄弟,我跟趙運來一樣,也是外地人,也是做小生意的。我倒是認為,這事不怨天不怨地,隻怨趙運來自己,是他沒守住自己。

    陳冬華說,於老板,你說的是頭一怪,我看還有兩怪。二怪趙老板不知鄭家人的壞,三怪鄭家人太壞,重點在這第三怪。

    金雲飛問於北洋,於老板,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事嗎?

    於北洋說,一是說趙運來的事,怕你不知道,跟你說一聲。二是關於你的鞋,趙運來生意做得大,你每十天做五百雙,他也吃得下,可我就不行了,每十天頂多能收三百雙。

    這是好意提醒,金雲飛道了聲謝謝,思忖著說,看來,我得調整我的生產策略和銷售策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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