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心裏也慌,這一慌,又沒紮好,隻能拔出來重新紮。

    靳封堯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他可憐兮兮的看著護士,哀求道:“美女,你能不能下手輕點?是真疼啊!”

    “對不起,對不起……”

    護士不停地道著歉。

    她眼眶紅紅的,有點可憐。

    靳封堯不由得想到另一個人,心一軟,安慰道:“別哭了,反正我皮糙肉厚的,隨便你紮。”

    靳母一聽,瞪大眼睛,“封堯,你在瞎說什麽啊?”

    “媽,我沒事的。你也別對人家護士這麽凶,不然哪個護士敢來給我紮針啊。”

    靳母哭笑不得,他這話說得她好像是個不講道理蠻橫的人一樣。

    “那你就別喊疼啊。”靳母沒好氣的斜睨了他一眼,然後對護士說:“你都聽見他說的了,就別緊張了,輕鬆點。”

    護士擦了擦淚水,衝靳封堯感激的笑了笑,然後深吸口氣,全神貫注的重新幫他紮針。

    這次,總算是紮對了。

    雖然還是會疼,不過靳封堯忍住了,笑著對護士說:“你看,隻要你放輕鬆了,就能紮好的,而且也不疼的。”

    護士靦腆的笑了下,“謝謝你。”

    靳封堯笑,“不用謝。”

    他的視線落在她胸前的名牌上,挑眉,“宋青宛,名字挺好聽的。”

    護士,宋青宛,一下子就紅了臉,羞澀的道了聲謝。

    進來的江瑟瑟看到這一幕,嘴角抽了抽,這家夥都這種時候了,也不忘撩妹,真是夠了。

    “精神可以啊。”

    靳封臣走過去,似笑非笑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弟弟。

    “哥,嫂子。”靳封堯忘了自己身上的傷,下意識地要坐起來,但下一秒疼得跌回了床上。

    “啊!好疼,好疼。”

    “你沒事吧?”護士著急地問道,擔心都溢於言表了。

    江瑟瑟忍不住多看了護士一眼,才看向靳封堯,無奈地說:“你要小心點,別到時候傷沒好,反而還加重了。”

    靳封堯樂嗬嗬地笑了,“嫂子,你放心,我很快就可以又跑又跳的了。”

    “你想多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沒個半年,你是跑不了也跳不了的。”

    靳母一盆冷水直接澆了下去。

    “媽,你非得拆我台?”靳封堯佯裝不滿的埋怨道,把其他人都逗笑了。

    連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媽,你回去休息吧,這裏交給我就行了。”靳封臣說。

    靳母點頭,“好。”

    她轉身要離開,看到江瑟瑟還站著,便說:“瑟瑟,你身體還沒好完全,回病房去休息吧。封堯的事,你就別擔心了。”

    “嗯。謝謝阿姨。”

    靳母微微一笑,“和我不用這麽客氣。你要是想吃什麽就讓封臣告訴我,我讓家裏的阿姨準備。”

    “好。”江瑟瑟乖順的點頭。

    “那我先回去了。”

    靳母離開後,護士也緊跟其後出去,病房裏就剩靳封臣他們三個,氣氛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

    靳封堯一改剛才嬉皮笑臉,神情嚴肅的問:“哥,事情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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