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再脫給你看。”陸行厲悶笑道。

    盛安安瞪他,小手還是輕輕揉他的胳膊。

    陸行厲開車的時候,盛安安給商其承打了個電話,讓他把今天的工作行程取消掉,她今天要請一天假。

    “明白了。”商其承沒問多餘的話。

    掛了電話後,盛安安看了眼開車的路,奇怪的問陸行厲:“你不用回去公司嗎?”

    “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有一天時間陪陪我,我還回去做什麽?”陸行厲理直氣壯道,“把陸時言叫回去就行了。”

    盛安安低頭忍不住笑。

    她說:“陸時言真慘。”

    陸行厲道:“我才更慘!每天都等著你來陪我,就生怕你有一天不來,公司的人都在看我笑話。”

    盛安安心想,那不是你自己作的嗎?

    總之,陸行厲妻奴的名聲已經傳遍了陸氏,不管外麵的媒體、小花邊怎麽唱衰,他們堅持不信謠不傳謠。陸行厲分明就是盛安安的妻奴,但凡有不開眼的員工,對盛安安招待不周,下午就直接被開除了,都不用等到第二天的。

    這麽寵愛妻子的男人,媒體竟然寫他們的感情陷入危機,馬上就要離婚,良心不痛嗎?

    盛安安久違的跟陸行厲回到家,家裏的擺設還是老樣子,沒有任何變化,迎接他們的還是圓嘟嘟的小佩奇。

    它身上穿著白色小衛衣,肯定是小寶給它穿的。

    “好胖啊它。”盛安安把佩奇兜在懷裏驚喜道。

    “嗯,可以宰了。”陸行厲道。

    盛安安笑容更大了,水眸彎如明月,篤定的看陸行厲:“你才不會呢。”

    陸行厲伸出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也愉悅的笑了:“餓了嗎?”

    盛安安點點頭,餓了。

    “我現在去做飯。”陸行厲解開了袖口紐扣,挽起雪白的衣袖道。

    盛安安就坐在外麵的沙發上等他,跟以前是一樣的,回到久違的另一個家,她一點也不陌生,佩奇也沒認得她。

    她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陸行厲洗好米燜飯,則對盛安安說:“你的大提琴還在琴房裏,飯要等一會才好,你想練琴可以去練琴。”

    “我不要。”盛安安難得今天想偷懶。她放下黏人的佩奇,去洗了個手,然後搬過一張椅子擺在廚房門口,坐在椅子對陸行厲說:“我要看著你。”

    盛安安幼稚的小模樣,可愛到陸行厲,就像一個離不開他的小娃娃,時刻都需要他。

    陸行厲真愛盛安安,可愛的她,嫵媚的她,愛笑的她,陸行厲都迷戀得不行。

    他打開冰箱冷凍層,拿出一小盒冰淇淋,連帶勺子塞到盛安安手裏,讓她吃。

    這是她喜歡吃的意大利牌子。

    “家裏怎麽還有冰淇淋?”盛安安奇道。

    她不在家很久了,按理說零食和冰淇淋都該清空了,而且,小寶和陸行厲都不愛吃甜食,他們是純粹的肉食者,要吃很紮實的主食。

    “見到就買了。”陸行厲道。

    雖然盛安安不在家,但是陸行厲已經養成照顧她的習慣,偶爾去超市也會不由自主去冷凍區,給盛安安買冰淇淋,更會買一堆她平時喜歡的零食。回到家卻沒有她的人影,陸行厲會心情不好一陣子,努力忍著不去找她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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