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軍的眼線見過季妮,但不敢交流說話,隻是匆匆接收季妮的一張紙條。

    魏軍看了紙條,上麵寫道:“陸行厲手上有我們的把柄,殺了他。”

    “難怪陸行厲不肯跟我合作,原來如此!”魏軍怒火攻心,雙目赤紅。

    他看完後就把紙條燒掉了。

    陸行厲到底掌握了什麽,魏軍不知道,季妮也沒法說清楚。但魏軍到底心虛,沈安安是陸行厲的妻子,她就是一個不可測因素,萬一她在這時恢複記憶,魏軍算是完了。

    殺了陸行厲,還是自己逃,這是一個問題。

    目前警察和海關方麵,暫時沒有限製魏軍的個人自由,他尚有機會逃出境外。

    一旦薄靳城來了,魏軍想逃就難了。

    留給魏軍的時間不多了,唐春立不會冒險救他的,他必須要做出選擇。可是魏軍不甘心就這樣淪落成全國通緝犯。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的地位,付出常人無法想象的代價,要他放棄現在擁有的一切,變成過街老鼠,他怎能甘心?

    他沒有完全輸掉,他還有一絲勝算。

    隻要他能在薄靳城來之前,把陸行厲弄死,銷毀陸行厲手裏的把柄,他就還有博弈的機會。

    這個想法極端危險,魏軍手段瘋狂,他用了三天把一切策劃完美,同時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他在同一天訂了飛往墨爾本的機票,萬一失手,他這邊馬上登機,誰都攔不住他。

    澳大利亞並沒有引渡逃犯的條款,等他們反應過來後,魏軍早已跑遠了。

    當然,不到最後關頭,魏軍都不想出逃境外,他舍不得國內的權力遊戲。

    季妮出事的第四天,輿論持續發酵,小寶的澳洲夏令營結束了,今天中午回國,昨天就在電話裏要盛安安去機場接他,盛安安笑著答應,一早就做好接機準備。

    陸行厲沒去,他還有事要做。

    把盛安安送上車後,讓斐盡看著,陸行厲就去忙了。

    到了機場,小寶的航班晚點,要晚個十來分鍾,盛安安就去了機場花店裏挑選一束花,等她買好花出來時,時間就差不多了。

    她捧著一束花,就在接機口等著小寶出來。

    突然間,盛安安驀地一頓,凜冽的眸光穿梭在機場的人來人往之中,她看準一個高壯的身影,不自覺抬腿跟上。

    “媽媽!”身後小寶的聲音叫住她。

    盛安安一回頭,小寶就激動的撲進她懷裏,斐盡連忙拉住他的衣領,擔心盛安安站不穩,兩人當眾跌倒:“你小心一點,不要動作那麽大。”

    “媽媽,我好想你啊!”小寶抬起俊俏的小臉,笑嘻嘻道。

    “我也想你了。”盛安安笑笑,把花遞給小寶。

    這花很大的一束,好在小寶最近抽條長高了不少,拿起來並不吃力。他今天穿著澳洲特色的小西裝,小短褲和長襪子一雙小皮鞋,淺栗色的頭發微微自然卷,軟軟的蓋過額頭和耳朵,漂亮得難辨雌雄。

    機場裏不少人,都在看著他。

    甚至有熱情的老阿姨,好奇詢問小寶的性別,在知道小寶是男孩子後,則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這也太漂亮了,比小女孩都要長得精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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