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離奇死亡的真相,再次浮出水麵。

    “你查到什麽了?”魏軍迅速問沈如嫣。

    “我查到沈安安給葉舒的兒子,轉了整整一百萬。”沈如嫣說,“她私下見過葉舒的兒子,她為什麽要見他,還給他轉那麽多錢?我懷疑她要麽是殺了人後良心不安,想花點錢買個心安理得。要麽,就是在給封口費!”

    沈如嫣視沈安安為仇敵。

    她知道沈安安這個狡猾的女人,有多厲害。

    她認定就是沈安安殺死葉舒。

    魏軍則不然。

    他的敏銳告訴他,是陸行厲。

    之前,他就懷疑過是不是陸行厲。但當時,他懷疑的對象總共有三個人,陸行厲和肖北是其一其二,他沒法鎖定是哪一個。

    現在,魏軍幾乎可以確定是陸行厲殺了葉舒!

    他辦案多年,直覺與敏銳度不會有錯的。

    而在背後煽動輿論的人,也是陸行厲。

    “小姨夫,你看這個事情能不能幫到你?”沈如嫣知道季妮出事被捕了,她不能讓魏軍也倒了。

    她的精神病鑒定結果,是季妮和魏軍偽造的,他們一旦出事,警察有可能要重新翻出她的案子,再次調查真相。

    她會完蛋的。

    “很好,我知道該怎麽做了。”魏軍重燃新的希望。

    他要跟陸行厲進行一次談判!

    魏軍接連吃癟碰壁之後,終於意識到,和陸行厲達成共識才是至今關鍵。

    唐春立遠水救不了近火,而且唐春立退休後,勢力大不如前,他必須要自救。

    第二天,魏軍去了陸氏的總部大樓,斐盡告訴他陸行厲正在開重要會議,他在招待室等待了一上午。

    陸行厲開完會後,見了他。

    辦公室裏,陸行厲坐在寬敞的黑皮沙發上,修長指間夾了一支雪白香煙,他的模樣俊美慵懶,像桀驁不羈的公子哥兒,態度高高在上。

    魏軍一時難以啟齒。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見了陸行厲;他來江城的目的,既是衝著沈安安,也是衝著陸行厲,他以為自己來陸氏總部的那天,就是逮捕陸行厲的日子。

    不成想,情況有變。

    他此次是來找陸行厲求和的。

    陸行厲不說話,魏軍隻能自己先說:“我查到葉舒的死和你有關。”

    魏軍先拋出大餌,卻見陸行厲仍在吞雲吐霧,毫無上鉤的意思。

    魏軍又道:“你不用急著否認,且聽我慢慢說,葉舒車禍當晚,你就在臨市,她死後的消息,也是你讓人刻意通知我的。”

    “外麵是你的金牌助理吧?他叫斐盡,與各家媒體報社關係親密,葉舒車禍的新聞,整整壓了三天才有媒體報道,也是他做的好事。”

    “這個案子雖然已經結案,但要重新再開啟調查,也不是一件難事。”

    陸行厲麵無表情的看著魏軍。

    他的態度非常不明朗,魏軍竟然看不透:“我不是要威脅你的意思,我隻是想和你交換底線,合作一下。我妻子還在關押審問中,她是被陷害的,阮潔不是她殺的,我知道這背後有你一份在推波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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