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一種不輸男人的膽識。他已經聽聞,在救援趕到之前,沈安安帶著邵深的妹妹,安全的逃出去。

    毫發無損!

    她很厲害,因為沈安安,席九川有些破除對女人的偏見。

    他要將自己的私人號碼給沈安安,側麵說明,他已然信任她。

    盛安安很高興,卻道:“我手機摔壞了,等我換新之後,再找你要。”

    “好。”席九川頷首,看著她包紮紗布的額頭,更顯臉小白嫩。

    席就川感覺沈安安稚嫩,看似比舒曼麗更柔弱,但在某個瞬間,她眼底藏鋒,卻又鋒芒畢露,令人心頭發顫。

    她的眼睛很好看。

    他想了想,問:“還疼嗎?”

    “嗯?”盛安安不解。

    “之前陸行厲抱你來醫院時,你已經失去意識,但一直還流著眼淚,把他嚇壞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陸行厲麵無血色的樣子,可惜,當時沒有錄下來。”席九川頗為遺憾道。

    盛安安:“……”

    席九川再次問她還疼不疼。

    “……現在好多了。”盛安安道,然後問他:“盈盈呢?她還好嗎?”

    “她沒事,沒受傷,隻是受了點驚嚇。”席九川知無不答,對盛安安的態度明顯轉折,“她對你很上心,是一個值得交好的真心朋友。因為這個事情,她已經動用了邵家的關係網,一心要給你出一口惡氣。”

    邵盈盈不會善罷甘休,這次事情,她比邵深更憤怒。

    邵盈盈看上去很和善,也沒有千金小姐的脾氣,但盛安安卻特別能理解。換作是她自己,如果有人傷害了盈盈,她也不會善罷甘休。

    邵盈盈和盛安安是一樣的,願意為了朋友拚命。

    盛安安特別心暖。

    之後,席九川又告訴盛安安事情的來龍去脈。

    起因就是陸行厲和邵深,盯上這座新一線城市的發展紅利,瀘城與錦城接通的大橋也即將要試行,以目前的布局,瀘城遲早要融入長三角的經濟局勢,地皮項目和投資建設要早早捏在手。

    陸行厲和邵深,一個土匪,一個奸商,坑了人家的幾塊重點地皮,又坑了即將要落定下來的國際遊樂場的項目,害得對家血本無歸,背後的外國資本幾乎要撤資。

    但資本撤資前,也是極不甘心的,說什麽都要給陸行厲和邵深一個血淚教訓。

    反正,都不是善茬子。

    至於這次的暴力事件,用的TATP化學藥物就是違禁品,海關記錄是很容易查出來的,但目前涉及到外國資本,法律都不一樣,真要嚴查起來,其實很難。

    席九川說到這裏,盛安安則打斷他;“別說了,我不想知道那麽多細節,免得日後仇家要殺我滅口。”

    “怎麽會?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都是良好市民。”席九川儒雅笑道。

    盛安安簡直對他們無話可說,心想:“就你有嘴巴會說話,要我是被坑的對家,哪隻是這樣簡單的報複,跟陸行厲拚命都有可能的。”

    隻能說,做陸行厲的敵人,真的慘。

    說他是土匪,都是讚美了他。

    席九川和盛安安聊了一會兒,期間,有大人物親自來探望盛安安,還帶來一批記者。不過記者們不敢入內,都被陸行厲的保鏢攔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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