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將收費單據給她們,讓她們去一樓交費。

    湯包外婆一看,湯包住了一天院,住的還是單人病房,再加上吊營養液,雜七雜八的加起來要一千五。

    湯包外婆不幹,假昏過去想抵賴。

    湯小姨扶住她,譴責道:“你們憑什麽給他亂開藥,他身體好著呢!”

    盛安安冷冷開口:“他身體一點也不好,而且還營養不良,不吊營養液,他都未必能活下去!”

    湯小姨早已注意到盛安安,和盛安安身後的陸行厲。這兩個人氣質出眾,衣著華貴,湯小姨偷看男人俊美冰冷的臉,生出自卑。

    她一再偷看,則恨上盛安安的美貌,她火大的想起死去的姐姐。

    湯媛和她明明是一個媽生的,湯媛卻很漂亮,她就像是醜小鴨!

    “是你讓他住院的?那這錢,應該由你來付!”她惡聲惡氣的賴賬,“反正我不付,他根本不用開那麽貴的藥!”

    “好,我付。”盛安安出奇爽快。

    湯小姨大喜,覺得盛安安人傻錢多。

    她想:大城市裏的有錢人,都這麽蠢的嗎?她此時不敲詐,更待何時?要狠狠敲詐一筆才行!

    她清清嗓子道:“我媽身體不好,昨天湯包不見後,她擔心得很,一直在吃藥,現在還被嚇暈過去,你得要負全責,讓醫生給她做個全身檢查!”

    “好啊。”盛安安微笑。

    湯小姨貪得無厭,見盛安安愚蠢至極,就還想敲詐,說不定她們家一年份用的藥,都能讓盛安安給錢。

    她正想得美,卻聽盛安安道:“湯包身上有很多人為造成的舊傷,你們平時虐打他啊?”

    “沒有的事!”湯小姨連忙否認,“不是我們做的,他平時都不著家的,誰知道他在外麵哪裏野去了?”

    盛安安又問:“他七歲了,你們為什麽不讓他上學?”

    湯小姨支支吾吾的,瞪著湯包,讓他別亂說話。

    盛安安繼續逼問:“而且他還有過盜竊的行為,他為什麽要偷錢,他偷的錢都去了哪裏?”

    “我……我怎麽知道!”湯小姨激動道,“就因為他品性不良,我們才不敢讓他去上學,萬一他偷同學的錢怎麽辦?”

    盛安安點頭,“說得也對。”

    湯小姨頓時放下警惕,幾乎覺得盛安安是無害的,就是一個蠢女人。

    她隨便說什麽,這個蠢女人都相信,有錢還好騙,她為什麽不騙?

    湯包一天最多偷個兩三百回家,更多時候還沒偷到錢,哪夠她們花費?好在,有個假好心的蠢女人送上門!

    “我想收養湯包,你們願意割愛嗎?”盛安安問湯小姨,手裏翻著湯媛的財產資料。

    “你給多少錢?”湯包外婆突然醒過來,她也不覺得突兀,在她心裏,也認為盛安安是一個蠢女人,“湯包可是我的寶貝孫子,我大女兒就他一個兒子,是我們家的心肝疙瘩。”

    湯包外婆說得情真意切,看到在場的兩名警察,她也不敢當麵說出要賣孫子的行為,害怕被抓。

    盛安安不說話,看一眼小寶,見他雙眼空洞,一副封閉自我的模樣,盛安安不忍心在他麵前講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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