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醫生來到後,給盛安安簡單檢查一遍,開了幾服過敏藥,叮囑她不要空腹吃便走了。

這一弄就弄到半夜,盛安安已經困得不行,她還要吃藥,許嫂還給她煮了燕窩,她隻得強打精神走到餐桌前去吃。

盛安安喝得慢騰騰,眼睛幾乎要合上。

眼看她要一頭栽進去,陸行厲不得已伸手托住她的額頭:“你是在夢遊還是在吃東西?”

“嗯?”盛安安轉頭,睡眼朦朧的看著他。

像一隻慵懶的貓。

陸行厲眉毛一挑。

陸時言在旁邊嗤笑她:“你這是寶寶作息吧,現在哪有年輕人這麽早睡的?”才不過淩晨三點。

盛安安懵懵的,沒聽到他說什麽。

陸時言覺得有意思,正想要逗她,被陸行厲一個眼神,製止住了。

他心裏感覺怪怪的,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我不吃了,把藥給我。”她吃藥就要去睡。

當夜貓子太痛苦了。

不誇張的說,盛安安從小到大都是習慣早睡早起,她每天要練大提琴,一練就是大半天,從沒超過十二點睡。

“喝完再吃藥。”陸行厲把燕窩放回盛安安麵前,監督著她。

盛安安蹙著秀眉,覺得他太討厭了,勉強把一碗燕窩吃完,又就著溫水吃了藥。盛安安馬上回房間,倒頭即睡。

睡夢之中,盛安安感覺到有人靠近過來,她努力掀起眼簾,看到陸行厲沉浸夜色裏的俊美臉龐。

“怎麽連夢裏都是你啊……”她不滿低喃,想甩掉這個噩夢。

“嗬嗬。”陸行厲喉間發笑,摟過盛安安的腰,低頭吻她的唇,嚐到一腔清甜。

盛安安眼神迷糊,愣愣的讓陸行厲吻遍小嘴,他得寸進尺的撬開她的唇齒,舌頭頂了進來,讓她愈發地難受。

她推開他,竟一下就掙脫出來。

果真是個夢,盛安安放心了,心裏腹誹:陸行厲真是一個變態,連在夢裏都跟禽獸一樣,太討厭了!

“你離我遠點。”盛安安嫌棄的挪開身子,貼著床邊睡。

陸行厲從身後貼近,抱著盛安安並頭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