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安這幾天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不該去舒曼麗的訂婚宴帶走陸行厲。

導致這幾天陸行厲每天晚上都回家,還好她月經來了,陸行厲碰不了她,也沒跟她搶主臥,他去睡的客房。

早知如此,盛安安寧願陸行厲去找舒曼麗好了,恨不得他繼續跟舒曼麗糾纏不清。

她當初就不該一時衝動,以為會看到陸行厲為情所傷的落魄樣子,好讓她落井下石嘲笑一番。

結果,她賠了夫人又折兵。

輸得徹底。

盛安安如今學聰明了,在房間門把上係了一串精致的小鈴鐺,隻要有人開門,她睡著後也會聽到鈴鐺的響聲。

生怕陸行厲又來陰的。他變態起來,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

“叮鈴鈴”一串清脆的響聲,讓盛安安瞬間從困意中蘇醒。

她起身打開床邊小燈,猛地看到床邊坐著一個挺拔偉岸的人影。

俊美的皮囊融進昏暗裏,寬肩長腿,五官似精心雕刻。

仔細一看,就是陸行厲!

盛安安抱緊被子,尖叫:“你做什麽這麽嚇人!”

陸行厲麵容極陰鬱。

不是這個樣子,那一晚的沈安安很乖巧聽話,極度依賴他,隻是把他當成阿北。

“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陸行厲不悅的伸手去抓她,他今晚喝了不少酒,身上帶著香醇的酒氣,力氣也蠻橫。

盛安安蹙眉,皓腕掙紮:“疼,你又要做什麽?”

她忽然聞到什麽,捂住鼻子:“你身上……什麽味道?”

陸行厲笑:“怎麽,是女人的香水,還是事後的味道?”女人不都興這一套?

“不是這些!”盛安安眼眶發紅,才不在乎他有沒有鬼混。

她用力捂住鼻子想躲開陸行厲:“你都喝了什麽酒啊?”

很多,陸行厲說了幾種酒,其中就有威士忌。

盛安安臉色一變,她對酒精有輕度過敏,對威士忌更是直接就不行。但不知道是她心理作用,還是沈安安和她一樣。她自小的過敏體質,也繼承到沈安安身上。

“我酒精過敏,你離我遠一點!”盛安安滿臉緋色,從脖子延伸到耳朵。

她眼睛不怎麽看他,努力忍著過敏源,鼻子癢癢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真的假的?”陸行厲有趣挑眉,看她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抓住她皓腕的大手突然用力,把她往自己身上帶。

盛安安驚得花容失色,趴在陸行厲胸膛上,一雙小手揪住他的衣領,不停打著噴嚏,鼻尖紅彤彤。

“你怎麽那麽壞!”她惱道,掙紮著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