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咬了,還需得找出原因。

盛安安可不想白被陸行厲咬,她想問清楚他昨晚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陸行厲沉默,神色冷冽,沒回答盛安安的疑問。

盛安安等了又等,不見他說出原因,心裏更是氣憤難平,她就是倒大黴跟他扯上關係,活該又被他欺負!

“神經病。”她嘀咕,抱起衣服,去浴室更換。

盛安安剛解開浴袍的係帶,門口就被大力的打開,陸行厲麵無表情的進來,高大的身量落下一片陰影,擋住盛安安的出路。

她一驚,下意識往後退,直到貼到牆,退無可退。

“陸行厲,你煩不煩人,你到底想做什麽!”

打斷她的憤怒,陸行厲平靜地問:“誰是阿北?”

“……什麽?”盛安安微愣。

“誰是阿北?”陸行厲重複道。

他一直盯著她,把她臉上細微的表情都觀察在眼裏。哪怕她情緒掩飾得再好,陸行厲還是能看出她的遲疑,和一閃而過的驚慌。

盛安安眼睫微顫,說:“我養的一條狗,已經死了。”

陸行厲冷冷地笑:“你喜歡把男人比喻成狗?”

“誰說的?”盛安安抬起頭,強自鎮定道:“你比狗都不如!”

被罵了,陸行厲還能笑出來,這個時候的他更像一個病入膏方的變態。

“我最痛恨別人給我戴綠帽,你的身體,我相信是幹淨的,但你的心,”陸行厲緊緊盯著她:“你要敢在我身邊想另外的男人,我會讓你比昨晚更痛苦個百倍。最好別讓我找出那個阿北,否則我第一個做掉他!”

盛安安唇瓣抿緊。

她沒想到昨晚她的一個夢,會惹出這麽多事端。她不太確定沈安安在鄉下裏,有沒有一個叫阿北的朋友?應該,不會這麽巧吧。

“你憑什麽這樣要求我?”盛安安不甘心。

“憑我是你老公!”陸行厲自負至極。

好大的口氣。

盛安安沉下心,聲音冷銳:“你有臉說這個?昨晚要不是我拉你回來,你還不是會在舒曼麗那裏?”

“所以昨晚我在你的床上。”

盛安安被他的不要臉,氣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