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哪個?”陸行厲反問,卻很快就知道了。

他看到沈安安底下墊著的被子,滲透鮮紅的血跡。

不是因為他昨晚太過粗暴致使的,陸行厲有分寸,不會把沈安安玩殘。

盛安安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最怕他直男的角度要送她去醫院看病!

這種男人,盛安安還是遇到過的!

陸行厲輕笑道:“原來是來這個,那也好,我也不用擔心你會懷孕了。”

盛安安呼吸一錯。

她眼睜睜看著陸行厲,竟然用手去沾她那裏的血跡,還嗅了一下,根本就是一個變態!

盛安安被他惡心得不行,用盡全身的力氣扇了他一個耳光:“你在幹什麽啊?你存心要惡心我是不是!”

她的手小,陸行厲避開了,她隻能落了個空。

盛安安氣得臉紅耳赤,見不得陸行厲一臉戲弄她的表情。她裹著被子下床,進了浴室。

她有經痛的習慣,沒想到沈安安也是。頭一天是最痛的時候,她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應付陸行厲。

一想到昨晚又稀裏糊塗的和陸行厲上了床,盛安安連忙丟開這些記憶。

盛安安洗好出來,身上隻穿著一件浴袍。

許嫂已經把新的床褥鋪好,還把淩亂的房間收拾整齊,許嫂對盛安安說:“少夫人,您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床頭擺放著一包衛生巾,以及新款Di的長裙。

盛安安抿唇說了聲謝謝,有點尷尬。

而始作俑者則在若無其事的打電話,身穿黑長褲和絲質白襯衫,領口沒扣衣扣,敞開大片結實胸膛,上麵還殘留著曖昧的痕跡。

一副事後的樣子,盛安安不難想象許嫂一進來時驚訝的表情。

她垂眸不語。

等到許嫂收拾好出去,陸行厲也把處理公事的電話交代清楚。

他抬頭,看見盛安安還站在床邊發呆,說道:“還愣著做什麽?去把衣服換上。”

盛安安一個轉眸,怒眸瞪他,“你昨晚到底發什麽病了?我早就建議過你,有病就去看醫生,別連累到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