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鳴瞪著她,張口正要說話,隻見她已經把奶嘴懟了過來,連忙咬緊了牙關。

    她微笑,“你要是覺得用它丟臉,也可以讓我老公出來。反正需要水的是身體,又不是人格。”

    雍鳴自然不能開口說話,隻是用他殺氣騰騰的目光睖著莫如雲。

    死女人,趁人之危。

    等他的傷好,非得讓她親自變奶瓶!

    莫如雲瞅瞅他,用力擠了擠奶嘴附近的矽膠,水便從奶嘴中流出,浸濕了他幹裂的唇。

    他緊抿的薄唇本能地微鬆,莫如雲趕緊又懟了懟奶瓶,他頓時咬緊牙關,見她滿臉揶揄,幹脆閉上了眼。

    很堅持嘛。

    莫如雲眼珠一轉,拿走了奶瓶。

    雍鳴立即張開眼睛,見她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含在口中,傾身過來。

    他感覺更渴了,下顎微鬆,目光幽暗,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

    隨著她的接近,她身上特有的迷人香味慢慢地環繞而來,唇邊貼上柔軟的觸感,他不由得張開了嘴。

    隻見她眼裏劃過一抹促狹,下一秒,柔軟的矽膠懟了進來。

    水流順著剪過的奶嘴淌進喉嚨,他愕然瞪起眼,看著莫如雲麵帶歹笑,摸出手機,對準他震驚的臉,按了拍照鍵。

    莫如雲美滋滋地欣賞了一會兒手機裏的照片,隨即將手機放回口袋裏,再抬頭時,見奶瓶裏的水已經下去了一小半,雍鳴仍盯著她,但眼中已經不見戾色,取而代之的是溫柔與迷茫。

    她見狀一喜,連忙拿移走奶瓶,問:“老公?”

    雍鳴微微地揚起嘴角,嘴唇動了動,似乎是說了什麽話。

    莫如雲當然聽不清,連忙把臉靠了過去,問:“你說什麽?”

    “我說……”他低聲說著,眼中劃過奸狡,手掌猛地捏住了她的下顎,往自己唇邊一掰,下一秒,便吮住了她的唇。

    她惱火地掙紮,卻隻覺他身子一震,咬緊了她的唇,喉間溢出一聲吃痛的“唔”。

    莫如雲頓時停下了掙紮:身體畢竟是共用的。

    感受到她的順從,他得意地勾起了嘴角,靈活的舌在她口中盡情地搜刮了一番,才戀戀不舍地鬆了口,捏著她的下顎,目光幽暗地盯著她不忿的雙眼,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手機拿出來。”

    莫如雲說:“不要。”

    雍鳴微微眯眼,“你打算拿它威脅我?”

    “不,”這種東西怎麽可能威脅到他?她笑著說:“我隻打算和我老公一起欣賞你小可愛的一麵。”

    “你老公?”雍鳴冷呲,“那個孬種怕痛,身體被他糟蹋成這樣,一周之內,他別想出來。”

    莫如雲皺眉。

    “所以,”他眸光微微發冷,聲音轉低,“等時機合適,我就把你拖上來,在你最爽的時候……讓他出來。”想到那個場麵,他開始興奮,“你猜,那個偽君子會氣得想掐死你?還是和我一樣,覺得美極了,想再來一遍?”

    莫如雲漲紅了臉,伸手攥住他的手腕,用力地扯開了他扣在她臉頰上的手,由衷地說:“你真是病得不清!”0

    都是同一具身體,他到底在得意個什麽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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