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已經過去了。”曹叔說:“這四天,他一直在警察局受審。那裏麵環境惡劣,警察、談判專家、心理專家輪番審問,飯得被人盯著吃,睡覺也不得安寧。現在他傷口感染,發了燒,才得以回家休息,但警方還是會隨時傳喚他。”

    莫如雲說:“那個人是他得罪的,要綁得也是他老婆,與我沒有關係。”

    曹叔頓時笑了,“沒有將您保護好是他的不周,但他畢竟在盡力彌補。現在他身心俱疲,希望您能不計前嫌,給他做點夜宵吃。”

    莫如雲問:“是不是我做完了才能走?”

    “您做完了,我陪您一起給他端上去。”曹叔笑著說:“再向他確認一下,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

    管家不放行,她自然插翅難飛,因此也沒有選擇,隻好去做飯。

    隻是做飯這事她實在不擅長,也並不想認真學習,就草草得熬了碗白粥,盛到碗裏,端著同曹叔一起上了樓。

    房間裏飄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和消毒水味,雍鳴靠在床頭,一條手臂被卷起。年輕漂亮的女醫生坐在床邊,靠在他的臂彎裏,一邊包紮著他的手臂,一邊皺著細眉,含著眼淚說:“感染得這麽厲害,痛不痛?怎麽不早點叫我來?我可一直在等您回來。”

    雍鳴一邊把手伸進了她的製服裙擺裏,一邊懶洋洋地笑,“這不就叫你了?”又推了推她的腰,說:“上來。”

    女醫生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嬌笑道:“不要鬧,還沒有完……”隨即貼好紗布,轉身把手伸進了雍鳴的睡袍裏。

    莫如雲看不下去了,轉身欲走,曹叔連忙重重地咳了一聲。

    女醫生一僵,轉過了頭。

    曹叔說:“先生,太太專程給您煮了夜宵。”

    這會兒女醫生已經爬到了雍鳴的身上,因此莫如雲的角度完全看不到他的臉,隻能看到他的手掌毫不顧忌地在她的腿上撫著。

    女醫生的目光從莫如雲的臉上一直流連到了她手裏的白粥上,露出了不屑,轉頭笑著對雍鳴說:“不過是一碗白粥。”

    雍鳴在女醫生的腿上捏了捏,低聲說:“端過來。”

    女醫生嬌滴滴地說:“先親人家一下。”說著身體前傾,伏了下去。

    莫如雲將手裏的托盤朝曹叔遞了遞,曹叔卻垂著頭,擺明不打算接。

    她咬咬牙,幹脆走到床邊,“啪”的一聲將餐盤丟到床頭櫃上,扭頭看向床上的兩人。

    此時雍鳴正靠在床頭,長眸微眯,斜睨著莫如雲,女醫生嫣紅的唇距離他的唇隻有一厘米,被這一聲驚擾,也扭頭瞪向莫如雲。

    莫如雲瞧著他倆,打心眼裏覺得惡心,嫌棄地瞪了他倆一眼,轉身朝門口走去。

    剛把手搭在門把手上,便聽到“砰”的一聲巨響,是那隻粥碗砸在了門上。黏糊糊的米粥四處飛濺,與此同時,傳來雍鳴的暴嗬,“滾!”

    女人的尖叫聲傳來,莫如雲連忙繼續開門,一個枕頭卻又飛過來,正好砸在她的背上,“過來!”

    莫如雲轉身瞪向雍鳴,隻見他已經坐起身,睡袍半開著,臉色鐵青,滿眼戾色地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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