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麽東西!放開我!”女人被壓製在牆上掙紮,“知道我們是誰嗎?信不信立馬讓你們滾蛋!”

冷梟徹蹲下身,伸出修長的手臂,將阮立夏纖細有致的身姿輕輕攬入懷中抱起,清冽的眸子迸射出一道寒光,“是嗎?我,翹首以待。”

“帶走處理。”言簡意賅的五個字,猶如一把鋒刃的刀子,銳利準確的插在那兩個不知好歹的人身上。

急救室門口,紅燈閃爍。

冷梟徹身姿挺拔,一雙深邃冷冽的眸子緊緊盯著緊閉的大門,回想起剛剛阮立夏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機的樣子,周圍散發著的寒意不禁更重。

急救時間差不多持續半小時,隨著紅燈的熄滅,很快就聽見了車輪軲轆轉動的聲音,阮立夏被推了出來,身邊是兩名身穿藍色手術服的醫生。

其中一位醫生摘下口罩,對上冷梟徹投來的視線,硬著頭皮說道:“病人病人沒什麽大礙,這些傷看著有些嚇人,但都是皮外傷。”

他是A市外科的一把手,今天本該是他休息,被火急火燎的叫來,還以為是什麽棘手的病情,沒想到隻是擦傷而已,他抹了一把額角的汗水,有些無語。

“恩。”冷梟徹下巴略挑,示意護工將阮立夏推進豪華VIP病房,在走廊裏抽完一支煙才走了進去。

護工看他進來起身離開,病房裏又恢複一片寂靜,隻剩下滴滴噠噠的心電圖聲音,傳入耳畔。

冷梟徹狹長幽沉的眸子淩厲的眯起,微微側眸看向病床上,一張蒼白脆弱的小臉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心裏驀地一沉。

就在這時,病房裏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柔弱嗓音。

“水……”

冷梟徹漆黑濃墨的眸子瞬間緊縮起來,朝著床上的清瘦嬌小的身軀看了過去。

女人嘴唇微張,如同兩片靜靜盛開的花瓣,一張一合。

冷梟徹劍眉輕蹙,冷著臉接過半杯水,強硬的放在了阮立夏的唇邊,微微傾斜了幾分。

阮立夏無意似的抿了兩下,卻是被溫水嗆到,劇烈的咳嗽起來,側顏上那塊紅印也跟著慘白了幾分。

冷梟徹黑眸濃得跟墨染般似的,幽光一閃,迅速收回水杯。

“渴……”阮立夏靜靜的閉上眼呢喃著,精致的眉眼擰成一團,微微舔了下唇瓣。

冷梟徹一顆冰冷的心莫名的顫了下,腦海中閃過那天柔軟觸感的曖昧一幕,女人生澀地舔舐著他的唇,丁香小舌和他的緊緊纏繞

那種感覺

他喉頭滾動,小腹突然有些緊繃,稍稍傾身,兩片薄唇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咳咳”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響起,驚醒了冷梟徹,冷梟徹飛速起身,臉上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尷尬。

五髒六腑傳來的痛意使得阮立夏眉頭緊蹙,身體像是被一輛大卡車碾壓過一般,她費勁的睜開眼。

入眼的是男人冷峻如雕的麵容,是冷梟徹。

意識漸漸回籠,阮立夏舔舔幹涸的唇瓣,聲音沙啞:“我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