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光線有些昏暗,隻剩下一盞昏黃的水晶吊燈泛著暖色的光芒。

    隨著“啪”一聲,整個房間瞬間被照亮,阮立夏暗自打量整個房間,裝修是現代簡約風,除了黑白灰,基本看不見第四種顏色,真是像極了冷梟徹這個人,冷漠,單調。

    “坐。”

    不知何時,冷梟徹脫去了西裝外套,隻剩下一件黑色的襯衫,大概是不喜被領帶束縛的感覺,他不耐地扯了扯領口,最上方的兩顆扣子已被解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再配上那張人神共憤的臉,整個人活脫是從漫畫裏走出來的撕漫男。

    不過,眼下不是花癡的時候,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平時這個時間她早已結束兼職在醫院裏照顧弟弟了,“你什麽時候送我回去?還有那十萬”

    “別急。”回想起剛剛老爺子氣得滿臉通紅的臉,冷梟徹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淺笑,“我改變主意了,要來點更刺激的。”

    阮立夏瞪大雙眼,剛剛不過是露了個臉而已,就把人氣成那樣了,她試探性的詢問:“怎麽更刺激?”

    冷梟徹突然轉過身來,薄唇清晰地吐出兩個字“領、結、婚、證!”

    “什麽!”阮立夏立刻拔高好幾個音量,“這怎麽嗚嗚嗚。”後麵的話悉數吞回喉中,一隻手毫不客氣附上她的嘴唇,冷梟徹眸中不耐!

    “嗚放開放開嗚我嗚。”阮立夏小臉漲的通紅,拉扯著冷梟徹的手,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麽。

    又過幾秒,確保阮立夏不會再尖叫後冷梟徹才鬆開手,冷聲道:“管好你的嘴,否則”

    阮立夏如獲大敕般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看向冷梟徹的眼神有些幽怨和驚恐,不過隻是叫了一聲罷了,至於這樣嗎?

    “你剛剛說領結婚證的事,也不是不可以,”趁著歇息片刻的時間,阮立夏已經理清了思路,感受到冷梟徹的視線,她故意側開了頭,“不過,當時說的可是單假扮你女友見你爺爺這一件事而已,現在要加服務的話,得加錢。”

    聞言,冷梟徹狹長的眸子越發幽深:“可以,你想要多少?”

    想要多少,要多少給多少嗎?

    阮立夏頸著脖子道:“我要再加十萬。”

    二十萬,對自己來說是救命錢,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她垂在身側的手悄悄攥緊,“現在也隻能靠我來陪你演這場戲了,不然,往後你要再想用這招就難了!”

    阮立夏舔了舔幹涸的唇瓣,心裏對老爺子充滿了愧疚,她是逼不得已。

    “嗬!”一聲輕笑逸出冷梟徹的薄唇,是毫不留情的諷刺與輕蔑。

    見錢眼開的拜金女他見得多了,但是敢在他麵前討價還價的還是第一個,有意思。

    他逼近阮立夏,具有侵略性的壓迫感使得阮立夏頭皮發麻,修長的手指捏住阮立夏小巧的下巴,逐漸收緊:“女人,你這是在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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