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牧仔細看了一眼那塊黑玉,雖然其貌不凡,但出彩的地方就在上麵的雕花,猶如點睛之筆。
“這上麵刻畫的是您吧?要我說來,雕刻師對您必然是了解到了極致,不論是細節還是大體,說一句巧奪天工都不為過。”喬牧誇讚道。
霍司擎神色稍霽,而後將那塊黑玉自掌心一收,狹長的眼尾都彌漫著縷縷悅色:“安安親手做的。”
喬牧:“……”
所以您這是在向我顯擺嗎?是嗎???
而且這不過是一塊普通的黑玉,看把您給寶貝的,當初得到極品皇翡的時候也不見您這麽愉悅過。
喬牧忍不住在心裏腹誹了一通,喉嚨裏莫名噎得慌。
洗漱之後,雲安安換了身衣服出來,跟霍司擎提起自己要去時家宅邸。
雖然治療到昨天就結束了,但臨走前,雲安安想著好歹得跟時老夫人打聲招呼。
而且……昨晚那個處處都像是在模仿她的女人,讓她十分在意。
她是中醫,最擅長的不外乎是透過現象看本質,就像診病一樣,通過病人的麵色和表征來判斷他得了什麽病症。
這都是最基本的。
因此她看的不單純是那個女人的臉,還有她的骨相。
她長得很像一個人,但具體是誰雲安安暫時想不起來。
“我送你去。”霍司擎合上手中的文件,而後起身朝雲安安走去。
喬牧聽到這話看了眼時間,距離海城這邊分公司的會議開始,隻剩下半小時了。
“你不忙嗎?”雲安安有些詫異,因為他帶來的那堆文件幾乎都快把桌麵堆滿了。
而且據她所知海城這邊也有不少霍氏旗下的分公司,比起帝都也不遑多讓,他應該很忙才對。
“嗯,這邊的分公司事少。”霍司擎言簡意賅地答了她一句,然後牽起她的小手,往外走去。
雲安安不疑有他,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跟在後麵的喬牧:……每天加班加點恨不得睡在公司的職員遭受了人生中最大的汙蔑。
到了時家宅邸外麵,雲安安跟門口的守衛說明來意,卻得知自己不能進去,而且以後都禁止她靠近時家。
雲安安心中有了數,大概猜到了是誰下的命令,也不為難守衛,轉身回到了車上。
“怎麽了?”瞧見雲安安臉上的無奈,霍司擎眉宇輕擰了下,眸底滑過一抹不悅,“時家欺負你?”
“沒有,誰能欺負得了我啊?”雲安安回過神來,有些小驕傲地抬了抬下巴,“你是沒看見昨晚那兩個想欺負我的人有多慘。”
她才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
雖然她挺喜歡時老夫人的,但她和時家的小輩實在是一碰上就會產生有毒效應,天生氣場不合。
同樣是兄弟姐妹的,怎麽和晏禮哥相差這麽多呢?
“在想什麽?”旁邊傳來一聲低沉的詢問。
雲安安正在感歎著呢,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一句:“在想晏禮哥有點可惜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