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妄自菲薄。

    若不是她,他是不可能會注意到這些東西的。

    而且……

    能給無數災民和患者帶來生的希望的人,是她,而不是隻懂得殺戮的他。

    “光看就能夠融會貫通,已經比很多人都厲害了。”雲安安淺淺一笑,把手邊的資料收拾好放下,卻看到底下露出一角的信封。

    她抽出來一看,便見上麵印有“S國”的國徽紋章,封口處還有玫瑰花樣的封膠。

    和別國加密送來的機密文件很不一樣。

    雲安安迷惑了幾秒,然後揭開封膠,把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

    入目便是“雲女士敬啟”的字樣,雲安安訝異地挑了挑眉,沒想到S國那邊連她的真實姓名都查到了。

    “是邀請函?”江隨沉看了眼那封信的表皮,輕笑問。

    雲安安點頭,將信紙放回了信封裏,“上麵說邀請我進國家研究院,待遇和權利僅次於院長。”

    “你怎麽想?”

    “當然是拒絕。我自由散漫慣了,把我禁錮在同一個地方,我會受不了。”雲安安聳聳肩,絲毫不為信上隱秘提出的優渥待遇動心。

    這並是她故意拿喬。

    畢竟她這幾年為世界各地遭受疾病與病毒侵擾的國家解決的難題,可以說隻多不少,也有不少國家重金聘請她前往。

    但她都不曾動心。

    更何況她現在也並不缺錢,足夠花即可,何必要為了國家為了別人,把自己一輩子的自由搭上?

    “你倒是豁達。換作旁人,隻怕早就忍不住誘惑答應了。”江隨沉桃花眼中蕩開一抹輕笑,伸手揉了揉雲安安的腦袋,“走吧,下樓吃飯。”

    “好。”

    晚飯剛過,外麵便傳來了花島鍾樓上報時的聲音。

    景寶剛把小手洗幹淨,聽見這聲音立刻噔噔噔跑到正在澆花的雲安安身邊,“媽咪媽咪,花火大會要開始了,對不對?”

    邊說著還用一副“快說對”的小表情瞅著雲安安。

    花火大會是花島上一年一度的傳統,而這次又是在病毒侵擾之後,居民們格外重視,兩個月前就開始準備了。

    景寶一直聽隔壁家的華子說起從前花火大會的盛況,早就盼著今晚了。

    雲安安忍俊不禁地捏了捏他的小臉蛋,想了想書房那堆研究資料,再對上小團子軟乎乎的期待表情,點點頭。

    “對,就是今晚,景寶想不想去玩?”

    “景寶想!可是媽咪,你可一定要跟緊景寶才行噢!”

    “為什麽不是你緊跟著媽咪呀?”雲安安不解地看著他笑問。

    誰知景寶一臉認真的模樣,“因為萬一走丟的話,景寶怕別人看見媽咪這麽可愛,就不肯把媽咪還給景寶了!”

    嗷

    雲安安的小心髒頓時被戳了下,抱住小團子就是一頓蹭臉蛋,“乖兒子,你怎麽這麽可愛!”

    暖得她心裏嗚嗚嗚冒煙了都。

    雲安安本想叫上沙琪瑪和江隨沉一同過去,不過沙琪瑪對這種人擠人的聚會不感興趣,江隨沉從晚餐後就不見了人影,隻好作罷。

    半個小時後,穿著母子裝的兩隻興衝衝地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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