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來,他把她們這群女伴都當成了什麽?泄欲的玩物嗎?想起的時候叫出來玩玩,想不起來的時候就扔在一邊。

    一股羞憤之情在周婉兒心底油然而生,隨即變成了濃濃的嫉妒,在心裏翻滾。

    霍歌!千算萬算唯獨漏了一個霍歌。

    周婉兒斂了斂心神,看向光頭:“該說的也說完了,到了那邊別忘了我的交代。”

    “是是是,我們並不認識。”光頭重複著周婉兒的叮囑,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周婉兒胸前半露的酥胸,眼裏的邪念一覽無遺:“再說了,不就是一個男人嗎?他不行還有我啊!”

    周婉兒有些嫌棄地將手中的登機牌交給他:“趕緊登機吧,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這種要錢沒有,要樣貌也沒有的男人拿什麽來跟楚懷風一個DS集團的總裁比?要不是非得親眼看著他離開她才覺得安心,她連送機都不會來。

    光頭看見她眼中赤裸裸的不屑,冷笑了一聲,接過登機牌,瀟灑地朝她揮揮手,走向了登機口。

    周婉兒看著光頭消失在登機口的通道裏,懸在心口的一顆大石總算放了下來。

    看著光頭消失在通道裏,周婉兒又想起光頭說的事,又想到楚懷風給自己打電話時語氣裏滿滿的不悅,她勾了勾唇,撥通了楚懷風的電話。

    電話那邊一通,就傳來歇斯底裏的歌聲,周婉兒眉頭微緊,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懷風,你在哪呢?”

    “鑽石。”

    隨著楚懷風淡淡的語調,一家ktv的名字浮現在周婉兒的腦海中,是楚懷風應酬時候經常去的一家ktv。

    “那人家現在去找你吧。”周婉兒撒嬌著說。

    楚懷風“恩”地吐了個鼻音,把電話掛了。

    坐在一旁摟著一個小妹的男人見楚懷風掛了電話,忙端著酒杯上前:“來來來,楚總,幹杯!我真是太高興了,你居然會找我出來。”

    楚懷風勾了勾嘴唇,端起身前的酒杯碰了上去。

    眼前的男子叫李興,是楚懷風在某一次宴會上互留手機認識的一個小公司的老板。

    楚懷風記得,當時留手機號,還是因為對方死纏爛打,他嫌煩,隨手存下了,事後忘記刪了。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用場,對方接到他的電話時語氣裏的受寵若驚藏都藏不住。

    他不過是因為碰巧想喝酒,又一時半會想不起來該找誰,就在電話裏隨便找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罷了。

    李興在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他們公司的優勢,希望引起楚懷風的注意,楚懷風盯著手中的酒杯看了半天,一口將杯中剩餘的威士忌灌下了肚裏。

    他把她捧在手裏,她居然懷疑在他心裏,她不如一條狗?

    去他妹的霍歌,去他妹的肉包……都滾吧!

    “楚總,你在聽我說話嗎?”

    李興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維。

    楚懷風看向他,眯了眯眼,舉著空著的杯子向桌上的威士忌揚了揚:“多說無益,陪我幹了這瓶酒,城北的樓盤分你一杯羹。”

    李興的眼神一亮。城北的樓盤,那可是最近大家都搶的沸沸揚揚的一個項目,有山有水,最重要的還是挨著一個重點高中,到時候光是陪讀的家長,都能做多少生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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