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差不多了。”他斂了斂心神,一臉鎮定地答道。

    寵物的化驗很快,沒一會護士就拿著單子從簾子後麵出來,將單子遞給兩人,解釋道:“沒有什麽大問題,隻是喂了一些不該喂的東西,它的胃有點承受不過來了,打一針,回去以後注意一下飲食就好了。”

    喂了不該喂的東西?聽到這句話,霍歌看向楚懷風。

    她記得,早上出門前,她叫他喂的肉包,又聯想到肉包出現以後他的行為舉止……

    霍歌的臉瞬間黑了下來。楚懷風不會是故意給肉包下毒吧?

    護士給肉包打了一針,兩人便抱著肉包回了楚家。

    一路上,楚懷風卻不太舒服的擰著眉。

    他不明白霍歌滿臉懷疑地看著他是什麽意思,是在懷疑肉包病了是他故意下毒的嗎?

    他有什麽動機去這麽傷害一隻狗?為了爭寵嗎?可笑!

    想到這,楚懷風不禁冷笑了一聲。

    “你笑什麽?”霍歌擰著眉問。

    肉包都病成這樣了,他怎麽還能笑得出來?他是冷血的嗎?

    “沒什麽,笑笑而已,不讓嗎?”想到被霍歌懷疑,楚懷風的心情也不太好。

    他承認,肉包變成這樣是自己的錯,可是他並不是故意為之,她用這種懷疑他是殺人凶手的眼神看著他,是幾個意思?

    霍歌扭頭看向窗外,好半晌,才問了句:“早上你給肉包喂了什麽?”

    憋了一路,楚懷風像唱戲一樣把自己早上給肉包喂的東西全都說了一遍,說到最後副駕駛上的霍歌聽的瞠目結舌,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QQ糖?巧克力派?如果肉包是個人的話,這已經算是故意謀殺了吧?

    霍歌動了動嘴皮子:“我知道你討厭肉包,竟然沒想到你討厭到這種程度。”

    卡宴猛地刹車,要不是身上綁著安全帶,恐怕霍歌早就因為慣性,一頭撞向了擋風玻璃。

    楚懷風眯了眯眼:“你認為我是故意讓肉包變成這樣的?”

    “不是嗎?”她的聲音很輕,卻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捅入了他的心。

    她撫摸著懷裏的肉包,說道:“別告訴我,你堂堂的DS的大總裁,管理著上萬人的一個集團,竟然不知道狗是不能吃這種東西的!”

    楚懷風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他確實不知道,從小接觸的都是經濟學法律學心理學各種學,要不是她突然在馬路上撿回了一條狗,恐怕楚家永遠不會有寵物這種東西。

    他垂了垂眸,模樣看起來疲憊至極。

    肉包艱難地抬頭舔了舔霍歌,又把頭耷拉下去。

    卡宴裏一片寂靜,楚懷風踩動油門,將霍歌送回了楚家。

    車子還沒停穩,霍歌就打開了車門,抱著肉包下了車。

    管家聽見車子的聲音,打開門,見兩人回來,弱弱地跟在身後問了句:“少爺,少奶奶,狗還好嗎?”

    他在楚家工作了那麽多年,楚家一直沒有養過狗,直到現在,可憐的管家還以為狗的病是自己導致的。

    “沒事。”楚懷風沉聲說道。

    沒事?聽他這麽回答,霍歌心裏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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