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小小的骨折,這幾天看著些就好了,這圈隻是為了防止它舔自己的傷口。”護士笑著答道:“我看它身上還有不少傷痕,這是隻流浪狗嗎?”

    “是,不知道從哪躥出來的野狗。”楚懷風冷哼一聲,說道。

    霍歌留意到他話中的不悅,瞪了他一眼。

    這人好端端的跟一隻狗較什麽勁啊?剛剛不還好好的嗎?

    護士倒沒察覺出什麽,聽他這麽一說,笑眯眯地說道:“你們夫妻真有愛心,現在這個社會已經很少有像你們這麽有愛心的了。”

    楚懷風聽到這話,看了霍歌一眼,見霍歌一幅笑眯眯的模樣,他心裏的不滿也跟著散了幾分,病床上的小狗看起來也沒那麽礙眼了。

    霍歌伸手動了動躺在病床上的小狗:“它怎麽不會動啊?”

    “麻醉還沒過呢,等麻醉過了就好了。”護士說著,推著病床把兩人帶到了等待室:“就在這裏稍等吧,一會我們會有人過來檢查肉包的傷勢,有需要的話還可以為你們辦理收養手續。”

    “肉包?”霍歌張了張嘴。

    “這隻狗狗不是叫肉包嗎?”護士見她一臉疑問,疑惑地拿起了小狗的看診表:“對啊,你們在小狗的名字一欄確實是填的肉包啊。”

    看診表,對了,當時是楚懷風去填的看診表。

    她看向楚懷風,楚懷風卻擺出一幅事不關己的模樣。

    “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這名字真有意思啊。”護士笑眯眯地說著往外走去。

    楚懷風的嘴角抽了抽,接觸到霍歌的視線後他默默地將勾起的嘴角耷了下去。

    他填表的時候確實想的就是這句話,誰讓那隻狗一來就搶走了霍歌對他的關注,這讓他很是不滿。

    見狀,霍歌再沒反應過來肉包名字的來源,她就真的是個傻子了。

    霍歌輕輕哼了一聲:“有些人還真是無聊。”

    楚懷風的臉拉了下來:“什麽意思?”

    “說的就是你。”她朝他做了個鬼臉:“這隻小狗都出車禍傷成這樣了,你怎麽還那麽排擠它啊!”

    楚懷風的臉又黑了幾分:“我還剛因為你被人打了一棍呢,你怎麽就光想著它?”

    霍歌張了張嘴,居然想不出話反駁他。

    兩人說話間,肉包已經醒來,躺在病床上對著兩人嗚咽著。

    楚懷風指著肉包說道:“你問問它,對這名字有意見沒。”

    霍歌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肉包要能說話,八成對楚懷風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媽的智障。”

    她半蹲在肉包跟前,逗弄著肉包,說道:“小家夥,還疼嗎?”

    肉包嗚嗚地叫著,艱難地抬起頭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之前因為肮髒的緣故,毛發淩亂不堪,剛剛經過護士的清洗,霍歌這才看出來這小家夥還是隻純白的拉布拉多犬。

    她點了點它的鼻尖:“你怎麽會到處亂跑呢?你的主人呢?”

    肉包又是嗚嗚地叫著,仿佛霍歌提起了自己的傷心事。

    “你想不想我當你的新主人?”霍歌朝它伸出手掌心。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