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歌在小狗的後背上輕輕撫摸著,試圖安撫它,它不時還會發出著嗚咽聲,隻是看起來不再抗拒霍歌的接觸了。
“楚懷風,你不摸摸它嗎?”霍歌試圖消除楚懷風對這隻狗的敵意:“它很可愛的。”
“我比較喜歡摸你,你比較可愛。”楚懷風麵無表情地答。
霍歌翻了個白眼,假裝沒聽見,繼續逗著小狗。
見駕駛座的老王憋笑憋的通紅,楚懷風挑了挑眉:“老王。”
猝不及防被叫了一聲,老王傻傻的啊了一聲算作應答。
“好笑嗎?”
這……說好笑也不是,不好笑也不是。
好笑的話不就代表他在笑少爺和少奶奶?那可是以下犯上啊!說不好笑,可是他都憋笑憋成這樣,還被抓住了,再撒謊,那不就是欺君之罪了……
“好好開你的車,再亂想小心炒你魷魚。”楚懷風淡淡地說道。
老王連聲應是,車子飛快地開向附近的寵物醫院。
沒過多久,車子停在了一所名為楚氏的寵物醫院前,楚懷風交了看診的錢,有護士接過小狗抱進了手術室,楚懷風陪著霍歌在一旁等檢查結果。
“我有沒有跟你說,謝謝你。”
霍歌的聲音有點低,楚懷風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麽?”
“綁架的事要謝謝你,今晚的事也要謝謝你,還有上上次也是,我好像一直欠你一句謝謝……謝謝你救了我那麽多次。”霍歌自顧自地說道:“而我不僅什麽都沒有幫到你,還總是連累你受傷。”
第一次的時候,楚懷風用手替她擋住了刀子,綁架的時候,楚懷風替她挨了一棍,連續兩次都是因為救她而進了醫院。今晚亦是如此,如果今晚不是那輛奧迪刹車的及時,恐怕躺在裏麵救護的就不是小狗,而是楚懷風了吧?
楚懷風勾了勾唇:“怎麽?你準備以身相許了嗎?”
哎?霍歌被他問得一噎,心裏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悲傷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楚懷風,你要臉嗎?”
霍歌一張嘴,一句話脫口而出。
楚懷風捏著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輕輕啃了一口:“臉又不能吃,我要來幹嘛?我比較想要嘴。”
她扭了扭頭,掙脫開他的手,他倒也沒阻止,順勢放開了手,站在一邊輕輕地笑著。
這人怎麽那麽討厭,說個正事都沒點正經。
霍歌在心裏暗暗吐槽。
“別想著罵我。”一旁的楚懷風突然幽幽的出聲道。
霍歌又是一噎
這貨什麽時候成她肚子裏的蛔蟲了,連她在想些什麽都能準確預測。
“不用猜測我怎麽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了,你每次想些什麽,全都寫在了臉上。”楚懷風輕聲說道。
兩人說話間,手術室的門打開了,一個護士推著小狗從裏麵出來。
小小的身體上帶著一隻大大的伊麗莎白圈,如同燈泡一樣倒著罩在它的脖子上。
霍歌忙上前問道:“護士,它怎麽樣了?很嚴重嗎?”
一旁的楚懷風頓時不樂意了,自從霍歌遇到了那隻狗,他感覺霍歌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全都讓這隻狗給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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