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的鬼哭狼嚎聲惹得不少人看熱鬧,一個個眾說紛紜,圍在一起討論不休。

    有人認出了江夫人的身份,畢竟這沈家和江家聯姻,可是轟動了全城,那出動的豪華迎親車隊更是一度使城北一帶的交通堵塞。

    那人繪聲繪色的說著:“聽說她女兒出了一點事,被人在翡翠公園給那啥啥了,然後在婚禮當場曝光了出來,男方當時就宣布婚禮作廢。”

    有人唏噓不已,“這男方也做的夠絕啊,雖說女方隱瞞事實,但畢竟是受害者,這一夜夫妻百夜恩,好歹也得心存一點憐憫之心啊。”

    “你說這話那你把她娶回去啊,這是開水沒有落到你的腳背上,你永遠不知道啥叫燙。”婦人道。

    “更何況出了那檔子事,好歹也應該避諱一點,誰知他們還這般高調的舉行婚禮,不就是讓眼紅的人嫉妒陷害憎恨嗎?這下好了,婚禮黃了,聽說新娘子當場把新郎打的半身不遂,現在還在醫院裏搶救啊。”

    “你們住口,你們都給我滾,別胡說八道辱我女兒清白。”江夫人麵目猙獰的從地上爬起來,指著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怒目圓睜,“她是清白的,她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

    眾人不敢再說了,一哄而散。

    江夫人跌跌撞撞的推開還想著趕走她的保鏢們,形象落魄,兩眼空洞,“我求求你們,救救我女兒,她知道錯了。”

    沒有人回應她,哪怕她哭的再淒慘無助,哪怕她表現的再落魄無依,保鏢們依舊冷麵冷眼的阻止她再進入手術重地。

    徐萌萌忍不住的搖了搖頭,“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好了,熱鬧也看完了。”林景瑄拿著掛好的號,“你確定不直接上樓讓那群專家瞧瞧?”

    “不用了,晚上人也不多,檢查完了之後給我開點止疼片就行了。”江清檸往著急診通道走去。

    江夫人絕望的往後踉蹌一步,摔倒在地上,眼角餘光碰巧瞥見了一閃而過的某道身影。

    她急忙從地上站起來,目光如炬的瞪著前麵被人群淹沒的熟悉身影。

    “江清檸!”她雙手緊握成拳,修長的指甲刺進皮肉中,帶來一股揮之不去的疼痛。

    急診室內,醫生反反複複的看著驗血報告,神色從剛開始的放鬆轉而變得凝重。

    江清檸一顆心懸了又懸,醫生這副難以啟齒的表情似乎隱隱約約的是在告訴自己她得了什麽不治之症?

    徐萌萌受不住這種長時間的死寂氛圍,連忙開口道:“醫生,她究竟怎麽了?都疼了一下午了。”

    醫生看了看眼前麵色蒼白的女孩子,滿眼都是年輕人的朝氣蓬勃,那雙大眼睛像極了漫畫裏的卡通人物,真的是又漂亮又可愛。

    江清檸心髒高懸,“您有話就請直說,我受得住的。”

    醫生直言不諱道:“你不應該來我這裏。”

    江清檸神色一凜,“您這話是什麽意思?您這裏不是急診科嗎?”

    “你應該去三樓看婦產科。”

    江清檸聽得雲裏霧裏,雖說很疑惑,但依舊忍不住澄清道:“我沒有那方麵的疾病。”

    “她這hcg值都大約一千了,怕是懷孕有四五周多了,她說肚子痛,你得趕緊帶著你朋友去三樓做個詳細檢查,如果是懷孕了,這可是很危險的。”醫生如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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