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幾乎是撲到在床邊,一句話帶著哭腔說的斷斷續續,“您救救咱們的女兒,您救救清河,好不好?”

    江父怒目,“她現在是謀殺,你讓我拿什麽去救她?”

    江夫人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老爺,您可是最喜歡清河啊,她也尊敬您這個父親,您幫幫她好不好,她真的不是心的,她是無意的。”

    江父甩開她的手,“你夠了,她現在要殺的人是沈烽霖,京城裏人人敬畏的沈家三爺,就算讓我舔臉去求人家,人家也不會把我們當人看。你自己想想你女兒都幹了些什麽事。”

    “她是受害者啊,是那些人強迫她的。”江夫人委屈極了,“別人不相信你女兒,難道你這個父親也不相信她嗎?”

    “她如果是受陷害的,為什麽不一開始就告訴我,把我蒙在鼓裏,現在被人曝光,你讓我這張臉往哪裏擱,你讓我們江家以後還如何在京城裏立足?”

    江夫人不管不顧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我們不能不管清河,她還懷著孩子,一個人關在羈押室裏,她會死的。”

    “她自己犯了錯,自己就得承擔責任,沒有人能夠幫她。”

    江夫人不肯放棄,繼續求著,“她真的知道錯了,她是害怕啊,害怕你們知道後都會像現在一樣責備她不幹淨,她怕你們所有人都會嫌棄她,才一直沉默著不願意說實話。”

    “她是我女兒,受了委屈,我難道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受欺負?現在呢?我們成了騙婚,你知道什麽是騙婚嗎?沈家恨不得把我們江家徹底趕出京城,我們算是完了,我們江家的百年基業全毀在你們母女倆手上了。”

    江夫人搖頭,“不會的,沈家不會這麽做的,我們可是親家啊,咱們清河和天浩是領了證的。”

    江父從床上坐起身,怒瞪著她,“親家?你還真是看得起你女兒啊,你女兒差點殺了他們的兒子,你當他們傻嗎?”

    “天浩會沒事的,他會原諒清河的,他不會責備清河的,他知道清河受了天大的委屈。”

    “夠了。”江父吵得頭更痛了,他道:“你回家吧,別再異想天開了。”

    江夫人呆站在原地,“老爺您的意思是不管清河的死活了?”

    “你讓我拿什麽去管?拿這條命嗎?”江父倒回床上,“你出去。”

    “我不會讓清河受委屈的,你不救,我自己想辦法。”江夫人摔門而出。

    江父痛苦的用手壓著心髒,“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

    江夫人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病房。

    她望著空蕩蕩的走廊,掩麵痛哭了起來。

    她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待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她必須要把她救出來,一定要讓她出來。

    急救室外:

    陳氏揪心的望著還亮著紅燈的手術室,雙手來來回回反複的搓著,滿手心都是冷汗。

    “大伯母您去旁邊休息一會兒吧,這裏有我看著。”沈天意將毛毯搭在她身上。

    陳氏哭的眼睛都腫了,“我好端端的兒子怎麽會變成這樣。”

    沈天意欲言又止,想著說:如果他真的老老實實的不做腳踏兩隻船這種諢事,怎麽可能會落得聲名狼藉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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