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看見從樓上下來的女人不是周霖,而是我時,驚訝得嘴巴裏都能塞雞蛋,“我擦,葉大佬,你真牛。別人是金屋藏嬌。你是金屋pusl,一藏藏倆妞。牛逼,真牛逼!”

    如果不是指望他給我奶奶看病,我要和他打好關係,就衝他這句話,我就要把他掃地出門了。

    而葉寒遇不負我所望,踹了他一腳,“瞎說什麽混話!”

    聶奕這才收起玩笑,一本正經道,“不是看病嗎?怎麽半天沒見病人。”

    此時看護做好早餐,端著粥從廚房出來,“周小姐每次吃了劉醫生開的藥,都會睡死過去。除非她自己醒,別人怎麽喊都喊不起。按照這幾天的規律,大概還要半小時才會醒。”

    聶奕這才有了興趣,讓看護把藥拿過來給他看看。

    本來周霖的病,我說不想發表意見,隻想沉默地吃完早餐。

    可聶奕念出的藥名,讓我一愣。

    劉凱文該不會為了請聶奕來治療我奶奶的病,故意開這個讓我奶奶昏迷的藥給周霖吃吧?

    我抬頭看向聶奕,隻見他把藥盒子一扔,說道,“這種藥就是我們中國人常說的虎狼之藥,見效快,副作用大,還有依賴性。不是萬不得已,別用。用也要控製好劑量。一旦超過病人所負荷的,容易讓人昏迷,重則死亡。劉凱文居然給她用這種藥,看來她的病情不輕啊。”

    聽到這些話,我就沒有懷疑劉凱文是故意的了。醫者父母心,他沒必要拿周霖的身體開玩笑。

    如果周霖的病是真的,還嚴重要吃這種藥的地步,我還真有點同情她。而如果她是為了裝病,甘願吃這種藥,那我依舊可憐她。因為她能做出這麽損害自己健康的事,遠比真的生病可怕。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周霖從樓上下來了。

    經過一樣的睡眠調整,此刻的她沒有昨晚上的激動,即便看見我也依舊笑臉迎人。

    可不等她走到飯桌,葉寒遇就已開口,讓看護收拾周霖的行李,然後送上車。

    周霖聽見自己要被送回周家,臉色大變,“寒遇,我,我又做錯了什麽嗎?為什麽突然要趕我走?”

    說著,她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紗布包紮過的傷口,像是失憶了一樣,痛苦地抱著自己的頭,“這是我割的嗎?我昨天又發病了?所以你才不要我了?”

    我和聶奕互看一眼,誰都沒說話。

    葉寒遇對她說,“周霖,你的病,我已經請最好的醫生過來治療。他可以暫住周家一段時間,直到確保你的病情能夠用藥物穩定控製,沒有副作用。”

    我不急不慢地舀了口粥吞咽,靜靜等著周霖垂死掙紮,或是葉寒遇的半途心軟。

    周霖張大嘴,“不要。我不要醫生。我沒有病。我隻要住這裏,偶爾看見你,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保證,我以後都不鬧了。你去哪裏都可以,不用帶著我。隻要,隻要你偶爾過來看看我。”

    我一臉冷漠地看著她臉上受傷的表情,甚至有些冷血地想,這樣的刺激她,她會不會再犯病。又或者說,在聶奕的麵前,她敢不敢犯病。

    而葉寒遇似乎鐵了心一樣,眼神依舊無情,“林笑她想住這裏,你經常看見她,對你的病情也不利。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周家會照顧好你的。如果你堅決不走,我就送你回日本。到底去哪,你自己選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