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報警。我要抓到那人。”我其實並沒有報警的打算。這麽說,也不過是故意刺激他,想看看他什麽反應。

    我懷疑那個鴨舌帽的出現,是他不滿我對付周霖的手段,對我發出警告。甚至懷疑他現在送我去醫院,也是為銷毀監控而爭取時間。

    “我說過,在不確定敵人身份前,不能把事情鬧大。四年前的墜海,隻能是你為情自殺。”葉寒遇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否決了我的報警要求。

    我還想抗爭下車,可車頭撞在我的腰上的那麽一下,是真的疼。更別說,在馬路上滾了一圈,好幾處都破皮了,正在往外滲著血。

    我拗不過他,最後眼睜睜看著他砰的關上車門,然後迅速跨進駕駛位,按下中控鎖,操控方向盤朝著醫院開去。

    明明去醫院是為了我好,但我真的是受夠了他的大男子主義,什麽都要聽他的。

    衝動下,我的手從副駕駛位伸了過去,直接握在方向盤上,“我不要去醫院!”

    我一點都不怕死,緊緊握著方向盤,葉寒遇都無奈了,第一次對我做出妥協,咬牙說,“好,不去。”

    得了他的保證,我鬆開了手。

    後來他果真沒有送我去醫院,而是在藥店門口停車,買了一份醫藥包後把車開回家。

    開門進屋,我回房間準備洗澡換身幹淨衣服,結果葉寒遇一路麵目陰鷙,跟著我進了客臥。

    等我翻出浴巾和睡衣時,他已經堵在衛生間門口,斜過眸,冷冽說,“傷口不能碰水,要消毒,是常識問題。”

    “我的身體,不用你管。”我瞪著他,防備的緊。

    他冷笑一聲,“你的身體,除了我,還有誰有資格管?”

    聽這口氣,我也知道即便我們已經分開四年,他卻依舊視我為所有物。要殺,要寵,全憑他一念之間。

    我蹙眉抬頭,看到他英俊的眉眼籠罩在一片陰影中,卻洋溢著說不清的霸道。我知道,今晚上不好好清理傷口,他會沒完沒了。

    放下手裏的衣服,我把他丟在客廳裏的醫藥包拿了進來,坐在床上卷起褲腿擦藥。

    碘酒擦在血肉翻開的傷口上,那滋味太銷魂。即便我有心逞強,也沒硬漢吃苦的毅力,一邊擦藥,一邊哆嗦著。

    整個過程,葉寒遇都像石雕一樣佇立著,也不言語,眉眼前一片陰影。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麽。

    我被他看的心慌意亂,倉促清理完左腿上的傷口就翻下褲腿,開始趕人。可他不僅不理會我說的話,繼續逗留在我房間裏,還伸手脫我的衣服。

    “我,我受傷了!”我緊緊握著他的手,心裏害怕極了。怕周霖被我趕走了,他不顧以往的風度,要在那種事情上強迫我,羞辱我。

    “不是說被車撞了嗎?身上應該也有傷吧。”葉寒遇說完,不顧我的阻攔直接解開了我的衣服。

    他的手沒有輕重,又或許是故意在折騰我,上藥時特別的用力。我懷疑沒破皮的地方被他那麽擦都要破皮。

    我被他強摁在床上,背部,腰間感受著冰冷的酒精,一邊喊疼,一邊催他好了沒有。

    過了十幾分鍾,他才鬆開我,像是受夠了我的嬌氣,把用過的棉簽隨手扔進垃圾桶裏,滿臉的嫌棄地對我說,“我餓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