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都沒有這一張落紅帕來的直接。
徐大人和安怡竟然就在這茶樓行了那荒唐事,而且雙方看起來,並不是那麽你情我願。
這下,真的是有的熱鬧了。
“徐大人之事,待到本將軍查明,自有分曉!”
氣氛十分之尷尬,原本過來主持此事的範興被晾了許久。
終於有了開口的機會,有這麽豬一樣的屬下。
他著實也是頭疼,竟然就當著這麽多人的麵。
把公主的落紅帕拿了出來,遇上這樣的荒唐事。
別人躲都躲不及,如果不是他已經站在這裏,也頗想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就過去了。
可偏偏現在,容王未婚妻、安怡公主,還有一個極有可能就要成為皇帝乘龍快婿的徐侍郎。
一個個的十分擺在這裏,顯然是一個也得罪不起。
帶鏈子的侍衛也沒有講規矩的心思,徐然在一眾人之中,平舉著雙拳。
雖然沒有鐐銬加身,他卻顯然自行遵守了動作要領。
於一眾目光之下,目光灰敗,無需侍衛押送,自己便自覺的走了。
卿寧看的心下一痛,十年寒窗,一朝金榜題名。
他雖然不是狀元,後續發展卻是令人望塵莫及的。
可以說是當下百姓家裏教育子女的榜樣,也不為過。
同一屆仕子之中,多的是為了前程攀龍附鳳。
他倒好,回絕了不知道多少官宦、權貴之家的千金,因此攪黃許多機會。
對這自小千人捧萬人嬌寵的小公主,也是沒有絲毫例外。
卿寧有時候都覺得,他還能好好活著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他頑固,她卻不能放任他一直頑固。
當下也顧不得許多,伸手便去拉他的手腕。
徐然這會兒卻異常敏感,還被她碰觸到,便飛快的避開了。
這是他第一次,對卿寧表現這樣疏離的態度。
卿寧的手一時頓在了那裏。
下一刻,便聽見他幾不可聞的聲音,“髒!”
隻這麽一個字而已,她卻險些紅了眼眶。
若不是真的心如死灰,少年得誌的他,何必做出這樣的一個選擇。
“男歡女愛,你情我願,你根本沒有做錯什麽!”
卿寧朗聲說道。
更何況還明顯是女方有心算計,真要追究起來。
隻怕也是皇室更為顏麵掃地!
徐然苦笑了一下,“什麽是錯?什麽是對?”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已然不是能用對錯來區分的。
卿寧一時語塞,鳳眸之中焦躁之色難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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