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之下,她唯一有的一個優勢便是她是北和帝現留的唯一一個女兒。
即便她為了徐然丟盡了顏麵,這個身份也不會改變。
一眾人看著,一時不免驚詫。
以前見過不少為了爭夫君撕逼的,可容王未婚妻和安怡公主這唱的是哪出?
“夠了!”
徐然終於出了聲,沉聲一喝。
他一向性子溫文如玉,便是斷案審查之時也是少有厲色。
一時眾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還是他先繼續開口道:“和她沒有關係,既然是我做錯了事,便該接受懲處!”
“徐然,你胡說什麽!”
卿寧也是心很累,對上這麽一個人講死理的人。
知影不知道又從哪裏冒了出來,湊到她耳邊。
一臉為難的輕聲說道:“少夫人,他不願意和我走……”
不僅如此,知影連把他打暈拖走的機會都沒有。
他就已經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開了門。
把自己陷入此等境地之中。
如果不是太蠢,就是頑固到了極致。
任何可以把這件事壓下的辦法都已經來不及,她總不能真的把3這茶樓裏的人全部撂倒。
就算是她真的這麽做了,徐然也未必會按照她說的一樣離開,躲到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去避風頭。
“既然是我請徐大人喝茶,公主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她就不信,安怡有臉說是尋對他意圖不軌。
當場否認,徐然這個君子不會做。
可不代表她不會!
安怡的臉漲得緋紅,狠狠瞪著她。
卻是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說什麽?
難道真要說,是借了陸卿寧的名義,才把徐然騙到這裏。
一個投懷送抱的公主,就算占了天大的理,也沒有任何用處。
正在這時,兩個侍女從裏麵摸索了一番出來。
把東西放至在木托盤上,呈給了範興。
“這是十分主要的證物,還請範將軍一並待會,麵呈皇上。”
一聽這話,前麵的侍衛接了木托盤。
就手快的掀開了上麵的蓋著的錦緞,待那托盤裏麵的東西入目。
一時間,不由得目瞪口呆起來。
“將軍……”
隨著那侍衛的尷尬麵色,木托盤上掀開一半的錦緞落地。
上麵染了殷紅血色的布料便呈現在眾人眼前。
隨即,有人驚呼道:“這是落紅帕啊!”
底下,一片嘩然之聲。
即便剛才那種種跡象已經表明了,這雅間之中,發生的事情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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