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應該怎麽對你?把你當同學?朋友?亦或是一個保姆?”我歎息了一聲道。

    “你怎麽看我都沒事,在我心裏,我是你的豔奴,不爭不要不多說,隻要你別攆走我,讓我跟在你身邊就好,這是我的心願。”李豔小聲道,由下而上望向我的眼神裏透著希冀和渴望。

    “豔奴?你真把自己當成性……奴了。”我皺了皺眉,這種明顯對女人有侮辱字眼的文字,從她的嘴裏再次說了出來。

    “你有老婆,有女朋友,也有情人,不希望嚐試其他的體驗嗎?”李豔用光滑的臉蛋輕輕的廝磨著我的膝蓋,輕聲細語道,她好似並不為恥,低喃道:“或許這是我,也是你,難得的一種體驗。”

    “體驗?”我怔了一下,有些人換不同的職業,有些人嚐試不同的極限冒險,尋求刺激,而李豔卻把她的這種生活當成了體驗,低頭看了她一眼,臉上略微紅暈,明顯是享受其中,或許她真的把那種生活,當成了她接下來生活的一種體驗。

    眼前我的這個大學同學,那個上學期間很靦腆,有些自卑,不怎麽和男人說話聊天的女孩。

    這讓我想到了一個韓國的電影《朋友的媽媽》,或許她們真的隻是當做一個體驗,來尋求超越人倫的刺激和禁忌的快感。

    即便是為奴。

    “由著你吧。”我歎息了一聲,她不是完全的沒有思考能力,她會為自己的人生負責,就像她當年錯信了劉強一樣,後者從一個富二代官二代進了監獄,劉家敗退,從此一蹶不振,這也是他的選擇。

    李豔慘嗎?

    她喪失的隻是她的後半生,她的身體,不見得會衣不蔽體,溫飽不濟,而劉家原本可以衣食無憂,風光享福後半生的,可落到這個境地,並不比李豔損失的小。

    自己造的孽,自己來還,劉強已經還債了,而李豔的才剛剛開始。

    隻不過,她把自己當成了債主。

    我低頭看了一眼李豔,她是一個成年人了,她選的路,她願意這樣走下去,或許她覺得這種更安逸,更讓她良心好受,不至於被一夜夜的被噩夢驚醒。

    站在她的角度,她沒有做錯。

    “嗯。”李豔臉上露出舒心的笑容,突然跪直了身子,小手伸出去就要解開我的睡衣腰帶,看她那個樣子,像是要做她晚上本該做的事。

    我抓住了她的手。

    “怎麽了?”李豔眼神內露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總不能把那種事當飯吃,身體哪能吃得消?”我雖然不想承認,李豔這樣會伺候人的女人,確實很難招架,不過自己可不想早早的就掛在她的身上。

    李豔好似明白了一些,哦了一聲,有些失落鬆開了手,然後輕聲道:“我去給你鋪床去。”

    我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她這才敢從跪著站起身來,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急忙朝著臥室裏走了過去。

    我點了一根煙,走了章若蘭,可以讓嫂子找個理由就行了,可這李豔趕也不是,留也不是,倒是該怎麽辦。

    等煙燒完,看著房間裏幹幹淨淨的,倒是感覺不似老婆剛走那幾天,那麽淩亂了,李豔成了一個不用花錢,請來的免費保姆。

    我自嘲一笑,不但免費幹家務,還陪睡,這種事情或許攤到鄧軍那些人頭上,估計會高興的樂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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