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喃喃自語，倒不是心裏看不起她，畢竟她已經墮入到那個行業，或許這就是她的命，能做到就是不要再去侮辱和傷害她吧。
一想到鄧軍等人，那花天酒地，外麵還有兩個女大學生的，在那天莊園裏，劉萬俊一個電話喊過來的高挑的少婦，是鄧軍拿那個少婦換回的李豔。
不管是李豔也好，那個女人也好，乃至是那兩個尚未踏足社會的女大學生，對她們而言，都是有取有舍，不牽連感情罷了。
我這又算什麽，或許對他們而言，隻是酒後飯飽之後尋常的樂子罷了。
我歎息了一聲，似是想通之後，心底的負罪感也少了許多，洗過澡回到臥室裏想找一件衣服穿的，看到李豔光溜溜的什麽也沒有蓋，蜷縮著身子在那裏低聲哭泣的。
“你怎麽了？”我疑惑道。
“你是不是看不上我，隻有喝醉了酒才會和我那個。”李豔低聲啜泣，可憐兮兮道。
“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隻是，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樣罷了，他們是找你發泄和交易，但是你畢竟是我的大學同學。”我想了想如實道。
“我其實知道自己很不幹淨，我老公除了找我發泄也是厭惡我了，那些人也是如此，隻是在你身邊我才踏實，我什麽都沒有了，隻有身子能伺候你，可你……也不喜歡。”李豔低聲囁嚅道。
“你難道不記得，咱們大學的時候嗎？”我歎息道。
“我腦子有些時候亂亂的，有時候會記得一些，可記得不記得有什麽關係，現在的我和過去的我，已經不一樣了，即然回不到過去，不如踏實的過好現在。”李豔眼神內多了一些茫然，隨後又是低泣道。
“你甘願就這樣被人擺布？”我皺了皺眉道。
“我欠那個家的，何況我不想惹麻煩，也不願意再折騰，我怕了，也累了。其實這樣也挺好的，隻要你能收留我，我就開心了。”李豔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小聲道。
“你甘心這樣過一輩子？”我皺眉低聲道。
李豔從床上走下來，依偎在我的懷裏，低聲道：“我能幫你，等你打敗了那些害你的混蛋，到時候除了我老公，我就專心伺候你一個人，一輩子就伺候你一個人，你別嫌棄我髒好不好，我就想這樣踏踏實實的過一輩子。”李豔低喃的聲音中透著哀求，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眼神內清澈卻透著一抹期許和願景。
“打敗了他們，你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重新開始。”我歎息了一聲道。
“可我習慣了現在的生活，習慣了被你抱著，習慣了你看我憐惜的眼神，就想在你身邊做個聽話的豔奴。”李豔臉蛋蹭了蹭我的胸口上，嘴唇猶如小貓一樣，親吻著我的胸前。
我拍了拍她光滑不著一縷的後背，她說話很有條理，並不傻，隻是在那些方麵，有些一根筋了，應該說，自從那天莊園之後，就完全的依賴於自己了。
我低頭看了一眼她窩在懷裏的樣子，她就像是一個被人馴養過後的小貓一樣。
“你是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我不禁皺了皺眉道。
“他們給我吃藥，我的身體也不知道怎麽的，一天不被男人碰，就感覺渾身的難受，我有些控製不住，知道你不喜歡別人碰我，我隻能來找你。”李豔看了我一眼，低聲自卑道。
“這些混蛋。”我皺了皺眉，想來也是，還有什麽比吃藥更容易讓女人沉淪的，久而久之，被開發好的女人，估計男人一碰就渾身酥軟了。
我低頭看著李豔此時迷失的樣子，窩在我的身上不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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