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衣服全部脫光之後,望著這具讓任何男人都情動不已的雪白曼妙,再難以克製,夕陽的光芒照射在窗幔上,顯現出三三兩兩的春意。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我才是長舒了一口氣。

    “你今天好像心事重重的,沒什麽事情吧?”楚雨柔輕聲說道一句。

    “沒事。”我一手抱著她,手掌滑過她的烏黑的秀發,低聲說道一句,這種事情怎麽好去麻煩她去傷神。

    “不要勉強自己,其實現在也挺快樂的。”楚雨柔長舒了一口氣。

    “話雖然這樣說,可總歸對你是不公平的。”我皺了皺眉,手掌滑落而下,在她光滑細膩的後背上,感覺心底也放鬆了許多。

    “我想你順順利利的解決,而不是拔苗助長,總歸不想落個破壞別人家庭的事,雖然現在已經這樣了。”楚雨柔仰頭看了我一眼,低聲道。

    我知道她已經猜到了,我的心事是關於老婆,也隻有這種事情,我才不會當著她的麵再說。

    “放心,和你沒有關係。”我點了點頭。

    稍微休息了一會,出去衝了一個澡,換上衣服後,楚雨柔就催我先回去了,她說自己要睡一會,就不送我了。

    我離開她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快八點鍾了,路上給徐浩打了一個電話,隻是告訴他,盡力就好,如果沒有發現,就先撤了吧。

    徐浩隻是說知道了。

    我一邊開車,一邊望著外麵霓虹燈下璀璨大都市,每個人都有自己活著的使命和義務,心底明白,徐浩一直很內疚。

    我幫了他不少事,安置他的兄弟,幫他的母親看病,開除不菲的工資和待遇,而他能做的是幫自己開車,我知道,他一直想做一些能幫助自己解決麻煩的事,報答自己的知遇之恩。

    等我到了小區,車子停好,直接進了電梯上了樓,等開門家門的時候,客廳裏黑漆漆的,這個點,難道是已經睡下了嗎?

    我打開客廳的燈,看到餐桌上還擺放著未曾動一筷子的菜,略微有些怔神,過去歡聲笑語,耳鬢廝磨的卿卿我我好似已經不見了一般。

    我把包放到沙發上,看到餐桌上還有一張紙條。

    “我沒有做那種事。”隻有七個字,紙條上略有濕潤,更像是邊哭邊是寫上去的,好似是為了證明什麽,又好似想多寫點,不知道該如何去寫,最後落筆處,皆是水筆點出來的墨點。

    菜上麵還有一些溫熱的飯香。

    我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摁亮了燈,看到老婆側躺著身子在那裏睡下,衣服都沒要脫掉的。

    她睡覺比較淺,按理說這個時候已經醒了。

    我聞了聞鼻子,也沒有酒味,想到那個紙條,忽然感覺到一些不妙的預感,臉色一變,直接走到了她那邊的床頭,看了一眼她伸出的手臂下麵掉在地上的一個白色的小瓶子。

    我撿起來瓶子看了一眼,“安眠藥。”

    我臉色大變,急忙放平了她的身子,一手掐了掐她的人中,摸了摸動脈處的位置,心底稍微放心,這個時候家裏的條件也太簡陋,根本沒辦法急救。

    我沒有打110,速度再快,也不如自己開車過去快速。

    我掀開被子直接抱起來她,就是朝著樓下快步的跑去,到了樓下,直接把她放到了車的後排,從車上先是拿出了一瓶礦泉水,往她嘴裏灌進去,希望水能衝淡藥性,減少對內髒的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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