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健在屋內的監控器,聽到外麵韻竹和文雅的對話,也看見韻竹傷心流淚的樣子。他真的很想告訴韻竹,他這樣做都是為了她好。可給她知道了,隻會生活在擔驚受怕的日子裏。那次綁架的恐怖經曆給韻竹留下了難以愈合的心靈創傷。每天ju花伺候韻竹,子健都會詢問韻竹的情況。ju花說韻竹剛開始獨自一人連上廁所都不敢,後來才相信自己是安全的。可經常在夜裏哭喊著救命,很害怕一個人在空蕩的大房間內。

    韻竹很不情願地踏進了大廳的門口,看見子健正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小眼睛笑眯眯的。韻竹此刻看子健最不順眼的就是那雙小眼睛了,那麽高大的身軀,居然長著那副小眼睛。她真的恨不得把子健那雙小眼睛給挖下來。韻竹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剛才說不做。現在又跑回來要工作了,真的很丟臉了。

    子健等了韻竹半天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說:“想好了。”

    韻竹理直氣壯說:“不是我想好。是你逼我的。卑——鄙——小——人。”

    “小——心你的語——氣,在這裏可要好好對待主人。小心我扣你工錢,扣到你做一輩子都還不清,等到你的兒女來還。你的兒女也還不清,那麽你兒女的兒女還,再不還清,就你兒女的兒女的兒女。這樣計算下去,你的後代都要為我做牛做馬了,是一盤劃算的生意。”

    韻竹聽了可惱了,那幾十萬就要這樣詛咒自己的後代,實在太良心。韻竹含糊不清的語氣罵道:“資本家。”

    “什麽?”子健瞪大眼睛問。

    韻竹其實真的很害怕被扣工資的,語氣溫柔了些,說:“沒什麽。我想問一下我的福利待遇如何?”

    “你有課就去上課,其他時間都要在這裏工作。”

    “啊,我的社團活動,其他文娛活動……”

    韻竹還沒說完,子健就說:“免了。不過你幹得好的話,你一個月可以拿一千的獎金。另外你對我進行的英語輔導費用照常支付。在這裏工作都是包吃住的。”

    韻竹很興奮。哇,一個月下來比在外麵做幾分家教還更劃算。來這裏做女傭真是超值。

    子健看見韻竹眉開眼笑的樣子,正中下懷,心也樂了。這麽好的條件有誰不動心呢?

    “那我在那裏睡,做什麽工作?”韻竹問子健。

    “跟我來。”子健吩咐。

    韻竹尾隨著子健上樓了。從後麵看見子健高大的背影,感到很安全。他那次真的單身進入虎口救了自己,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好人。可這次“負債”的事情怎麽那麽沒有情麵呢?他的人一點都不好。借債還錢,天公地義。唉,算了,認命吧。以後都是免費服務的工作,隻有努力爭取獎金,自己的生活費用也不怕了。

    韻竹一邊思考,一邊走,前麵的子健突然停了下來,韻竹毫無準備撞入子健的懷裏,很舒服,還能聞到一股男人的味道,聽到急速的心跳。

    子健雙手摟著韻竹的柳腰,很柔軟、很纖細。一股淡淡的發絲香味撩人心思。子健隻覺得下體一股熱流衝擊著,有一股莫名的衝動。

    “少爺,少爺。”如震耳欲聾的雷聲震開這兩個擁在一起的男女。

    原來是一位女傭剛從子健的臥室出來。

    子健正在享受這美好時刻,沒想到這個女傭整理自己房間偏偏這時候走了出來,真掃興。

    韻竹從子健懷中迅速掙脫,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

    “整理好房間,那你先走吧。”子健恨不得女傭馬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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