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我的行李呢?哪去了?”韻竹很著急地問剛剛從外麵回來的文雅。

    文雅眨了眨眼睛,一臉無知的樣子,說:“你不是不回來了嗎?”

    韻竹不好氣地說:“不回來,誰告訴你的?不回來這裏,我能到哪去?快告訴我,我的行李哪去了?”韻竹可心急行李了,不見了,可要重新買過,那肯定要浪費很多錢了。我已經很窮了,現在此不是雪上加霜了。韻竹著急得握著文雅的手,她真的很希望可以文雅嘴裏得到自己行李的消息。

    “你不是要搬去子健家裏了嗎?”文雅倒是很驚訝韻竹怎麽什麽都不知道的,“別人都說你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啊。”韻竹尖叫起來,事情怎麽這樣?

    “且慢,不要激動。聽我慢慢說。”文雅看見韻竹震驚的樣子,覺得事情另有內情,說:“昨天子健和他的司機來取行李的。他說你要去他家打工了,而你肩膀傷口還沒有康複,他就過來幫你取行李的。當時我還熱情地幫他拿你的行李呢?”文雅說到最後一句話幾乎都聽不到了,她真害怕韻竹把她給宰了。人們經常說平時脾氣很好的人,發起火來會是一頭獅子。

    韻竹聽到是子健擅作主張把自己行李搬到他家,杏眼怒瞪著文雅,很生氣地說:“我什麽時候答應到他家打工的?你哪個耳朵聽見的?我和你那麽久好朋友,難道我是那種貪圖榮華富貴的人嗎?我給氣死了。”

    文雅坐到韻竹的身邊說“我也不知道嘛?韻竹不要生我的氣,好嗎?”文雅把頭爬在韻竹的肩膀上撒嬌。

    “我的肩膀啊。痛啊,還沒有好。”韻竹使勁推開了文雅,大步邁向門口,接著轉過頭來說:“走,我們去子健家拿行李。”

    文雅很無奈看著韻竹的背影。歎了一口氣,多少女孩子排著隊,要去子健家打工,那裏工人的工資可媲美外企的白領。可這個韻竹就是一股牛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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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健,你為何擅自把我的行李搬到你家了?”韻竹氣衝衝的罵道。

    隻見子健不慌不忙地拿出了一張紙,韻竹拿過來一看,臉色刷的一下變青了。自己成了賀家的傭人了,要免費服務三年,以抵償三十萬的債務。什麽時候的事情啊?自己簽了這份合同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韻竹仔細的看了看署名,的確是自己的字跡啊。

    文雅拿過那份合同一看,的確是韻竹的親筆簽名。原來不是來這裏打工的,是來還債的,而且是免費服務三年。

    “你忘了,你那次在醫院練寫你名字。”子健提醒。

    韻竹想了想,怪不得那天子健表現得那麽古怪。原來是一個陰謀。

    “你那是騙人。”韻竹的臉都被氣得紅紅的,恨不得把這合同撕了。

    子健輕鬆地笑了笑,看透了韻竹的心思,說:“你撕吧,我這裏還有一份呢。如果你違約的話,要賠償一萬,加上你住院的那筆費用,一共三十萬。就算是告上法庭,法官會相信你的話嗎?你會有錢付律師費嗎?”

    韻竹止住了,文雅嚇得手一軟,合同飄落在地上。

    “這肯定是一個陷阱。怎麽住院要那麽多錢的?”韻竹一改平常淑女形象,狠狠地揍了子健一錘。這一錘在結實的子健身上根本不算什麽,算是撓癢。

    “這是醫院的清單。你仔細地看看。”子健扔給韻竹一張醫院費用單。

    韻竹盯著這張費用單,驚叫了起來:“什麽單純住宿費一天要兩萬?”

    “韻竹有可能的,你住的可是總統套房式的病房。”文雅在旁提醒。

    韻竹看著文雅,態度堅決地說:“我寧願住街邊。也不要那麽豪華的病房了。”

    子健看見韻竹著急的樣子,心開始有點動搖了。他再不敢麵對韻竹那無助的眼神,轉過身,背對著韻竹,語氣稍微緩和了些,說:“你回去考慮一個晚上。要不賠償三十萬,要不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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