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蠻族可能的話,那西方的羅馬,也有可能了,他們預感到了東方即將崛起一個新的大帝國,所以提前使絆子。”
鄭凡點點頭。
瞎子也微笑不語。
蠻族和西方,也的確有可能,但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因為操作難度,太大。
最大的問題是,
他們實在是太遠了。
“能推動這件事發生的人,應該也在棋盤之中,不可能太遠。”瞎子說道,“就像是,咱們這般的。
在外人眼裏,哪怕主上您已經封侯了,但咱們這個團隊,依舊不為外人所重視,但實則,咱們是有能力去搞出一些大陣仗的陰謀詭計的,畢竟,郡主咱也敢給她弄得不省人事不是?
所以,
看似咱們已經將各大勢力給排了一遍,但水麵下,說不得,還隱藏著和咱們現在這般一樣,沒上去台麵的勢力。”
鄭凡則拿起一件袍子給自己披上,
道:
“還有一個更極端的可能,扈八妹的預言,說是有個家夥,在寒潭裏似乎即將蘇醒,但誰知道,之前是否已經蘇醒過一個了?
萬一,
他們那裏,
有一個聾子呢?”
瞎子聽到這話,點點頭,深以為然。
“查不出來,就先不查了,反正,以後有機會去一個個挑翻,總能碰上一個。”鄭凡對此看得很開,“現在,你們忙著發展,我去忙著看看怎麽提升自己的實力。
這個分工,也挺好。”
你們七個幫我一個發展勢力,
我一個代你們七個去練級。
“對了,主上,還有一件事屬下需要稟報您,這事兒,您應該會喜歡。”
“說。”
瞎子後退了幾步,
拍了拍手,
喊道:
“進。”
一時間,
外頭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緊接著,
一道道身影從院門口以及從牆壁上翻越而下,以一種極為整齊的方式快速來到鄭凡跟前,密密麻麻地跪了好幾圈。
“參見侯爺!”
“參見侯爺!”
兩百來號人一齊跪拜。
所有人,
身上穿著飛魚服,持繡春刀。
一直以來,鄭侯爺從最早短暫指揮過靖南侯親兵衛時開始,就對這種整齊有素的排場,很癡迷。
不是樊力那個憨批喜歡喊的“烏拉”,
而是純粹的那種,
自己揮揮手,
周遭親衛很明白你的意思,動作整齊,目的一致,去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享受。
雖然,
在戰場上,鄭侯爺已經能夠號召一大批的騎士為自己去獻出生命衝殺了,但,那不整齊啊。
此時此刻,
被一群“錦衣衛”跪伏在中間,
鄭侯爺心裏,還真有一種油然而生的“廠公”滿足感。
“主上,這批人,都是三兒精挑細選出來訓練過的,他們將逐漸取代您原本的親衛營,執行您的安保工作。
您原本的親衛營,該下放到部隊裏的可以下放到部隊裏,不適合去當校尉且又忠心耿耿的,可以再去訓練一遭,換一身行頭再回來。”
鄭凡沒說話,而是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士卒麵前,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
飛魚服看起來很酷,
尤其是百來號人都這樣穿時,排場很足。
但鄭侯爺又是個喜歡講實際的人,尤其是,親衛的力量直接關係到他本人的安危。
好在,
飛魚服下頭,鄭侯爺拍到了內甲。
敲了敲後,
從手感和回聲上來猜測,不出意外,是精鐵內甲。
防禦力,很高,但………很貴。
這是將華而不實提高了個檔次,變成華而還算實。
“城外,還有很多難民冬衣還沒著落呢,還有很多人因此染上了風寒。你們卻讓製衣局先行做了他們的飛魚服。”
“但是好看啊,主上。”
“我大軍的換裝,才剛剛開始,很多士卒,都穿著老舊的盔甲,製式還不統一,你們卻讓鑄造局先行幫他們鑄造更費時費力費料且成本更大的內甲。”
“但是好看啊,主上。”
“他們,應該是三兒訓練出來的最優秀的探子,訓練好了後,卻丟我這裏來當保安。”
“但是好看啊,主上。”
鄭凡點點頭,
笑了,
道:
“確實好看。”
鄭凡拍拍手,
道;
“退下吧。”
“唰!唰!唰!”
一時間,兩百“飛魚服”全部井然有序地退下。
那挎刀,那衣袖摩擦的聲音,整齊,漂亮,悅耳。
“這個,數目不用太多。”鄭凡說道。
“是,屬下明白。”
“另外,屬下還有一件事,需要稟報,可能,主上您已經知道了。”
“說。”
“公主今日,打算去見屈培駱。”
“我知,她與我報備過了。”
“公主是打算仿效大玉兒勸降洪承疇麽?”
鄭凡搖搖頭,道:“首先,屈培駱早就投降了,其次,我還不至於讓我的女人去以色為我招攬手下。
一是我不可能願意,二是,屈培駱,他也配?”
說著,
鄭凡拿出兩根煙,遞給了瞎子一根,
道:
“範家那邊來的消息,沒走你那裏?”
“範家那邊的消息,是直接走府中的。”
因為範家的事情,會牽扯到姬成玦,而和那位六皇子之間到底該如何隨著局勢去處理關係,這事兒,得交給主上去拿捏。
當然了,
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在於,
瞎子擔心主上無聊,所以,故意留個口子,讓主上有些事情可以做做。
“下次這些消息,你還是整合一下吧,先從你那裏過一遍。”
“是,屬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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