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

    安南發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還想一次買斷嗎?”

    “我本來想要讓他們買棋盤的……這個卡的製作成本也不高來著。”

    懵懂的新策劃哈士奇發出了純潔的聲音:“我打算讓他們買了棋盤,就送他們配套的六百張卡,然後讓他們自己嚐試著精簡卡組、把不要的剃掉……”

    而安南立刻斥責道:“笨蛋,棋盤的價格可以調低一些。給棋盤想辦法做個識別碼,然後收他們成本價就好了……初始送他們一百張卡就夠了。強力卡給他們嚐個鮮,以33%的概率塞進去十一個有名有姓的巫師、但每個隻給三張,特效可以做好看一點,叫它們‘彩卡’。

    “然後做成盲盒、以一包三十張的比例,大約每包給一到五張彩卡。等那些巫師們意識到,強力巫師沒法進階到白銀的時候,就會購入卡盒。等巫師們使用了強力棋子的黃金階效果,肯定會爽到去購買其他卡盒的。

    “卡盒也不用太貴,雖然巫師們都非常有錢——哪怕排除轉化巫師,其他巫師們一個月的收入也普遍超過二十銀幣。那麽卡盒的建議零售價,就可以收大概三盒一銀幣的價格。”

    “這個沒問題。”

    哈士奇很快回答道:“這種卡的成本非常低,因為投影儀式其實是在棋盤裏、卡牌裏麵隻存了數據……做一千張卡估計也就一銀幣左右。

    “而且其實如果是白銀階的偶像巫師,他們應該是可以自己改卡數據的……這個加密能擋住大多數巫師,但和我同階的偶像巫師就擋不住了。”

    “問題不大,讓他們改。反正玩家主體還是巫師學徒,或者低階巫師。”

    安南搖了搖頭:“他們以為自己占了便宜……其實沒有。我們並不靠棋盤、或者卡盒來掙錢。我們是靠這個概念來掙錢……甚至都不是賺錢、而是宣發。

    “因為巫師們哪怕花了錢,也不會變強——最終他們下棋的時候,還是要將所有人的卡組混在一起的……那麽當有一個人有強力卡組的時候,其實提高的是所有巫師的遊戲體驗。那麽他就可以成為一個玩家群體內的話語主體。

    “如果這個遊戲非常流行,那麽巫師之間還會形成一種排斥風氣——假如某個人的卡組水平太低,其他的小巫師可能就會不帶他玩。這就會形成一種社交壓力。

    “哦對,你還得做一個‘歸屬碼’。讓他們開包之後的棋子,能夠登陸自己的棋盤、一鍵回收到棋盤內部。防止在遊戲結束之後,就找不到自己的棋子了。

    “然後再預留一個交換功能,但是每月限製交換數量。通過這種方式,讓他們抽卡之後再集換交易。這樣的話,所有在玩這個遊戲的巫師,他們之間就有了新的共同話題,於是就有了新的社交途徑、能夠輕而易舉的形成一個新的社交圈……

    “唔,我還有一個想法。你不是有很多遊戲嘛?

    “如果你遊戲的質量都不錯,我就給神秘女士舉行儀式詢問一下,能不能建立一個基於神秘領域的共用、常駐神術。它的效果就是記錄你的遊戲數據,包括玩了你的哪些遊戲、玩了多少小時,勝率是多少。

    “哦對,你還可以加上一個‘成就係統’!讓在所有你製作的遊戲中取得特殊成就的玩家,永久獲得一個成就徽章、或者一個計數器——比如說在這個巫師自走棋中,使用‘失能法術凍結了多少人’;或者在那個機甲遊戲中,‘極限規避了多少次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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