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大手術

    導讀:

    保爾一從療養院裏回來,就如火如荼地投入到工業專區的工作中去了。沒想到的是,一次意外的車禍竟讓保爾受了重傷。更沒想到的是,再次離開工作崗位的保爾,在接受了一次大手術後,他的健康狀況還是越來越差,不得不第二次進入療養院修養。直到他離開療養院前,醫生還不允許他下地行走,甚至說明,也許他再也不能工作了。

    再也不能工作?這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字眼,如刀尖一般刺痛著保爾的心。

    保爾從療養院回來之後沒多久,就被派到一個工業專區去了,他在那裏擔任共青團專區委員會書記。一個星期後,城裏的共青團積極分子就聽到了他的第一次講話。

    深秋的一天,保爾和兩名工作人員乘專區黨委會的汽車到離城很遠的一個區去,汽車掉進路邊的壕溝裏,翻了車。保爾的右膝蓋壓壞了。幾天以後,他被送到哈爾科夫外科學院。幾個醫生會診,檢查了他紅腫的膝蓋,看了X光片,主張立即動手術。

    “那麽就明天早晨做吧。”主持會診的胖教授最後這樣說。

    保爾趁著手術前的最後一夜,給家人和朋友寫了幾封信。他半躺在床上寫信,傷腿疼得很厲害。寫完第四封信的時候,走進來一個年輕的女醫生。原來是責任醫生巴紮諾娃來看看保爾的情況。不知為什麽,保爾很想跟別人交談,也許是傷口太疼了。保爾跟女醫生整整講了一個小時,不僅講了自己的經曆,還有他家裏的情況。

    第二天,手術如期進行。

    冰冷的手術器械閃著銀光,狹長的手術台下麵放著一個大盆。保爾躺在手術台上的時候,教授已經快洗完手了。手術前的準備工作正在保爾身後緊張地進行著。保爾回頭看了一下,護士在安放手術刀、鑷子。責任醫生巴紮諾娃給他解開腿上的繃帶,輕聲對他說:“柯察金同誌,別往那邊看,看了對神經有刺激。”

    “您說的是誰的神經,大夫?”保爾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幾分鍾以後,保爾的臉被蒙上了厚實的麵罩,教授對他說:“不要緊張,現在就給您施行氯仿麻醉。請深呼吸,用鼻子吸氣,數數就行了。”接著一股令人窒息的難聞氣味撲鼻而來,保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把數字說得清楚些??

    阿爾焦姆接到保爾的信之後,激動得差點兒把信封撕成兩半,不知道為什麽忐忑不安的。在信裏,保爾鼓勵哥哥要堅持奮鬥,他自己由於健康問題,不得不離開心愛的工作崗位。保爾開了兩次刀,結果卻沒有好轉,現在連右關節都不能活動了。最重要的是,醫生發現他的脊梁7年前受過傷,可能會留下後遺症。但是,保爾不在乎,隻要能讓他重新工作,他什麽苦都能吃。看到這裏,阿爾焦姆更心疼了,可是自己卻幫不上忙,隻能為他默默祈禱。

    手術結束後,保爾要轉到克裏木去療養。臨行前一天,保爾與巴紮諾娃告別。巴紮諾娃提議,讓她的父親 — 著名的外科專家給保爾再做一次檢查,保爾很感激地同意了。當天晚上,巴紮諾娃就把保爾帶到父親那裏去了。檢查過後,父親要去參加一個會議,便囑咐女兒把檢查結果告訴保爾。保爾焦急地等待著,他有些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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