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紅軍與槍

    導讀:

    保爾、克利姆卡、謝廖沙是三個親密的小夥伴。在沙皇剛被推翻的日子裏,他們驚奇地看著來來往往的革命隊伍,也漠然地接受著仍舊被剝削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他們遇見了紅軍遊擊隊,似懂非懂地知道,遊擊隊是站在窮人一邊的,才又開始期盼起生活的變化。

    遊擊隊離開的時候,給小城裏的人們發放了一批步槍。保爾由於上夜班,而沒有領到搶。他十分懊惱,於是就從拿著兩支步槍的小孩兒手裏搶了一支。興高采烈的保爾並沒有想到,這些槍為小城帶來了一場不小的風波。在德軍的恐嚇之下,最終,保爾的步槍被哥哥秘密扔掉了。倔強的保爾會甘心嗎?他又經曆了哪些冒險?

    “沙皇被推翻了!”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像旋風一樣刮進了這個小城,城裏的人都不敢相信。

    一列火車在暴風雪中爬進了車站,兩個穿軍大衣、背步槍的大學生和一隊戴紅袖標的革命士兵逮捕了站上的憲兵、年老的上校和警備隊長。城裏的人這才相信傳來的消息是真的了。人們如饑似渴地聽著那些新名詞:自由、平等、博愛。

    可是不久,城裏就又恢複了平靜。冬末,城裏進駐了一個近衛騎兵團。每天早晨,他們都到車站去抓西南前線的逃兵。近衛騎兵軍官大都是有名望的鄉紳,他們戴著金色的肩章,馬褲上鑲著銀色的絛子,一切都跟沙皇時代一模一樣,好像沒有發生過革命似的。

    1917年像滾滾波濤般地逝去了。雖然爆發了革命,可對保爾、克利姆卡和謝廖沙來說,什麽都沒有改變。主人還是原來的那些可惡的家夥。隻是到了多雨的一月,車站上出現了許多生人,他們大多是從前線回來的士兵,而且都有一個奇怪的稱號:布爾什維克。

    這個響亮的、新鮮的稱號是從哪裏來的,誰也不知道。騎兵們與逃兵之間的戰鬥一直持續著。到了12月初,大批逃兵乘列車洶湧而來,要經過保爾的家鄉時,遭到騎兵的截阻,但是車上的機槍將騎兵們打得落花流水。

    1918年的春天,三個好朋友在謝廖沙家玩兒了一陣子遊戲,無聊地躺在柯察金家小園子的草地上。這時,背後響起了嗒嗒的馬蹄聲。那馬一縱身,跳過了公路和小園子的低矮柵欄之間的排水溝。那騎馬的人滿身塵土,結實的軍用皮帶上,掛著一支轉輪手槍和兩顆德國造的手榴彈。

    “小朋友,可以幫我弄點水喝嗎?”騎馬的人揮著馬鞭請求說,“小夥子,現在城裏誰掌權?”

    “我們這兒已經有兩個星期沒人管了,隻有一個自衛隊,老百姓輪班守夜??你們是什麽人?”他也提出了問題。

    “我說你呀,操心操過頭,轉眼變成小老頭。”騎馬的人微笑著回答。

    保爾端著一杯水,從家裏跑出來。騎馬的人渴極了,一口氣喝了個精光,接著一抖韁繩,朝鬆林奔馳而去。

    “他是幹什麽的?”保爾困惑地問克利姆卡。

    “大概又要換政府了,要不列辛斯基一家昨天怎麽都跑了呢?有錢人跑了,那就是說,遊擊隊要來了。”謝廖沙小大人似的解決了這個政治問題。

    三個朋友還沒有談論完這個問題,公路上又傳來了嗒嗒的馬蹄聲。他們都朝柵欄跑去。

    他們看見許多人和車輛,還有十五六個人騎著馬,都朝這邊走來。最前麵的兩個,一個是中年人,穿著保護色軍裝,係著軍官武裝帶,衣上別著一個紅蝴蝶結,胸前掛著望遠鏡;另一個正是剛才見過的騎馬人。

    “瞧,我說什麽來著?”謝廖沙用胳膊肘從旁邊捅了保爾一下,“看見了吧,紅蝴蝶結。準是遊擊隊??”說著,高興地喊了一聲,像小鳥似的越過柵欄,跳到外麵去了。兩個朋友緊跟著也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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