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句話, 讓宮女們如墜地獄。

    “他是朕封的郡王, 哪怕要說親, 也必是世家門閥之後, 就是配公主也未嚐不可, 是何緣故讓你們說出這樣的話?”邵華池直接忽略了這群女子對他的想法遠遠超過對傅辰的, 在他眼裏覬覦傅辰這點無法忍受, 而且他的人,就算要配給誰那也要是最好的。

    他並沒有怒斥,還帶著一抹笑意, 看著輕描淡寫的,但說的每一個字都冷得滲人,讓這群宮女汗如雨下, 真實的體會到為何這個容貌絕世的男人會有殺神.的名號, 有些麵皮薄的已經被說紅了臉。

    這些話就差指著鼻子罵她們不要臉了,晉國民風不算開放, 女子也較為矜持, 她們都是清白人家進來的, 哪裏能承受這天底下最尊貴的男人的嘲諷。

    邵華池有些膩煩她們的淚水, 甚至還有邊哭邊可憐地望著他的, 不放過任何一個在帝王麵前表現的機會, 這個宮女在邵華池的示意下直接被拖了下去,引誘帝王若是較真起來是死罪。其他女子看那被毫不留情拖下去的人也不敢鬧事了,他不再與這些無知宮女計較, 卻始終壓不住沸騰的火氣, 就是剛才在朝堂上被一些老頑固進言他都沒這麽火冒三丈,他的人,豈容他人覬覦?

    邵華池:“妄議皇家,該當何罪?”

    王寧德:“杖五十,罰三月俸祿。”

    “按規矩辦,不過宮中留不得她們,都放入放歸名單吧。”說罷,邵華池似是不想再多看一眼,大步離開。

    王寧德深深吐了一口濁氣,腰杆都不由得挺直了,莫名覺得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是。”

    這些女子還是大好年華就被宮中放歸,這宮裏不要的回到了家裏她們怎還有顏麵,又該怎麽麵對?就是說親也會怕得罪皇家而拒絕,好幾個真哭了起來,想求饒卻發現皇帝早就走遠了。

    邵華池邊走,邊平息著怒氣。

    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想法去遷怒傅辰,傅辰是優秀的,無論是放在哪裏那個男人都能吸引到他人的目光,這點邵華池一直是清楚的,但現在他寧願傅辰不要那麽招蜂引蝶,他可不願走了個穆君凝,卻引來更多莫名其妙的。

    傅辰起來才發現自己睡過頭,這對於生物鍾很準時的他來說算是很少有的,更何況自從入宮後他就沒怎麽睡好過,聽到宮女說皇上讓他們不要驚擾自己,微微笑了起來。

    聽聞沒人進來,看著放下的簾幔,準備好的鞋襪,桌上的早膳,這人……表達關心的方式也總是那麽變扭,若不是他尋著蛛絲馬跡,怎會發現這麽多小細節。

    他起身出了宮,來到城外訓練營,正在訓兵的徐清看到他,“既然來了,今日就別想走了!”

    “正有此意!”傅辰哈哈一笑回應,也是豪情萬千,正適合軍中氛圍。

    一開始徐清對傅辰這樣狡猾的狐狸非常警惕,這類謀士一個個的心思都是百轉千回,真真假假哪裏分得清。隨著一次次的相處卻發現這人並不像他認為的那樣,對皇上也用了不少心思,看得出真心實意,不然怎可能連自己都能拿去賭。對軍事、政治、文學都有自己的看法和造詣,卻偏偏對到手的權勢並不那麽在乎,是個像迷一樣的人,因為徐清根本不知道傅辰想要什麽。

    在荔城那場戰役後,才漸漸從警惕佩服到欣賞,在看到這人拿命去和李皇博的時候,他忽然有點看懂這個年紀輕輕卻心思深沉的男人了,也許要的不過是自由,是能掌控命運的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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