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池對傅辰突如其來的熱情受寵若驚, 最近幾天的傅辰簡直像個仿冒品, 時不時給他發一些想不到的小驚喜, 心髒都快受不住。不過無論是什麽原因, 他都希望傅辰能多“神智不清”一段時間。

    外頭的護衛一聽, 衝進了院子裏, “殿下, 可是發生了什麽事!?”

    他們可沒漏掉剛才殿下突然的驚呼,聽得人肅然起敬,大約是殿下帶兵帶久了, 讓人一聽他的聲音就不自覺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準備迎戰。

    傅辰也聽到了,鬆開了唇,舔著曖昧的銀絲, 邵華池轉開了頭, 才得以對門外的人喊到:“大驚小怪什麽,在我的府裏有誰敢撒野!”

    一群盡忠職守的士兵就這樣被教訓了一頓, 平日府裏有點風水草動他們要是晚發現少不得一頓軍棍, 他們瑞王軍向來是以驍勇善戰和紀律森嚴出名, 現在機警了為什麽還是被罵。

    傅辰沒半點同情, 不合時宜的打擾他沒出手就算是放過了。

    不重不輕地吮吸著邵華池的耳垂, 聲音像是覆了層薄霧, “讓他們離得遠一些,兩個時辰。”

    “你究竟要做什麽?”邵華池的臉像是醉了,一片紅暈, 回抱住傅辰, 低聲詢問,好似怕被外頭聽到。

    “說不說,嗯?”傅辰捏了捏某人腰上的嫩肉。

    他可不認為待會有什麽動靜,以這群護衛的耳聰目明會聽不到,也免得到時候殿下會不好意思。

    邵華池無奈瞪了他眼,這唯一敢撒野的就隻有眼前這個了。

    被這樣含著媚意的眼神一看,傅辰也感覺到自己有些發熱。

    邵華池下了在護衛們看來極為莫名其妙的命令,“都給本王退下,兩個時辰內不準靠近主院!”

    傅辰輕笑起來,“真聽話。”

    邵華池冷著張臉,不想理這個不知發什麽神經的人。

    傅辰憐愛地撫摸著那一頭柔順的黑發,“頭發,是怎麽變成那樣的?”

    這個話題好像與方才兩人談的事沒有絲毫幹係,邵華池不清楚傅辰為什麽會突然問這個,哪怕現在在自己身邊的是活生生的人,可那時候心如刀絞的感覺依舊沒有絲毫衰減,不欲多提,“忽然有一天就這樣了,不是告訴過你嗎,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我也是忽然想見你,所以就直接回來了。”

    邵華池聽得耳朵發顫,他最受不了傅辰時不時爆出來一句情話,簡直能讓人醉死在裏頭,低低回了一句:“哦。”

    聽上去更加冷硬和沒有情調了。

    傅辰的目光越發溫柔,繼續摸著這頭讓自己愛不釋手的頭發,隻是比起之前的純粹的欣賞又多了一分疼惜,“抱歉,讓你久等。”

    如若我早知有今日,當年必不會讓你等待五年。

    傅辰想到最後一次被收養的時候,他的小妹妹,看著小說大哭,說某個角色像是在絕望裏開出了花。

    在他看來太文藝,不過是作家的藝術修飾。

    但現在麵對邵華池,他忽然覺得憐惜不已,那酸酸漲漲的情緒時不時湧上來。

    邵華池以為傅辰是在說今天去宮裏太晚回來的事,“是我讓你等了吧。”

    兩個頻道根本不在一起的人,對話卻意外的和諧,也許是他們早就習慣了對方的節奏,無論說什麽都能跟上步調。

    傅辰也沒回,既然邵華池不願意讓他知道,他就是不知道的。

    望著傅辰欲言又止的眼神,邵華池更加摸不懂眼前人了。

    他今天怎麽……越來越奇怪了。

    忽然,傅辰說道:“奴才想伺候殿下沐浴更衣,不知可否?”

    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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