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池安排親兵在這間房門外的幾個暗處守著,輕輕將房門闔上,所有嘈雜被阻擋在耳外,在這黑暗的屋子裏形成了黑暗的空間,他就站在原地,笑得很輕巧,連目光都隻是定定看著躺在床上的身影。

    傅辰不斷冒著冷汗,緩解的藥丸和體內的毒素對撞,冰火兩重天,他正裝作完全沒發現這屋子有人進來的樣子,全幅精神都在抵擋身體的難受,疼痛難忍地輕輕呻.吟出聲,但那人始終隻是站在黑暗的牆角,沒有往這個方向過來的意思

    此人耐心相當好,就像隻是想看他痛苦的模樣,傅辰有一種防身在手,但卻無法反擊的憋屈感,不近身又如何攻擊。

    他難受地喘了幾口氣,一手抓著身下的床單,一手按著胸口的藥粉,雙眼緊閉,全身的血管好似逆流,靜靜聽著對方的動靜,但對方比他還要耐心好。

    終於在傅辰又一次咳嗽出來的時候,對方走了過來,腳步很輕,動作也很緩,像是在欣賞一隻自己掌控中的獵物。

    邵華池眼帶欣賞,他總歸是最喜歡傅辰這骨子裏的不屈和凶悍的模樣,也隻有這個人才有讓人熱血沸騰的亢奮,遇到這樣旗鼓相當的對手,每一根神經都在顫動。

    近了,還有幾步。

    就是現在。

    傅辰猛地撐了起來,將胸口準備好的藥粉撒了過去,那男人不閃不躲,居然就這樣硬生生受著,傅辰還聽到對方輕輕的哼笑聲,最令傅辰趕到驚訝的是,對方完全沒有絲毫受到影響的模樣。

    這是梁成文的配方,幾乎能蒙倒一頭大象的量,對方如果在毫無防備的情況吸入一大口,雖然不會馬上暈倒,但至少也會行動受到影響,但此人居然依舊保持著那樣勻速的速度。

    在發現加強蒙汗藥無效後,傅辰也沒時間思考著到底是為什麽,他從床上跳了起來,矯健的身影竄到男人麵前,拿著匕首刺向男人,手背遭到男人的強恨劈斷,傅辰吃痛,匕首被男人奪去,就扔到了地上。

    要純近戰搏鬥嗎,但現在可是他吃虧!傅辰傾斜著身體,朝著男人的腰測襲擊,男人似乎早就有所防備,用腳關節踢向傅辰,傅辰則是一拳打向男人的側臉,被男人狠狠抓住自己的拳頭,反手一扭到身後,傅辰腦部發暈,對方想把他往牆上摁的同時,傅辰幾乎瞬間反身將人壓在牆上,將男人的頭往牆上撞。

    咚咚咚,男人的頭部遭到重擊。

    男人出現短暫的耳鳴,但嘴角的笑容卻越發肆意,他的手抓住傅辰的腰部,狠狠掐住。唔,傅辰被掐得軟了腰,男人得了空隙,緩解了傅辰將他直接撞暈的疼痛,男人的手猛地抓住傅辰的脖子,幾乎要掐斷他的力氣,一手狠狠撕拉一下,將傅辰的衣服給撕了下來。

    一邊將頭湊了上去,而在同時,傅辰的拳頭已經貼近了男人的胃部,重重打了過去。

    邵華池被揍得臉色發青,頭皮發麻,卻緊緊抓住男人不放鬆絲毫。

    在接觸到男人溫軟的紅唇的刹那,全身每個細胞都叫囂著,猛獸出籠。

    假皮,不過沒關係,你總不可能偽裝到牙齒,這是他早就在洞穴中的黑水潭就想做的事,當時被傅辰睜眼給破壞殆盡,其實早就想……嚐嚐你的味道。

    聽說阿芙蓉隻是一點點,就能讓人上癮,就像這個人給他的感覺,令他每個部位都能顫栗,幾乎能逼瘋他所有神智,這個男人對他而言也許比阿芙蓉更勾人,更令他欲罷不能。

    男人之間禁.忌般的接觸,讓邵華池像是被絲絲縷縷的電流鑽入身體,他幾乎要把這五年來的思念,盡數灌輸到眼前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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