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切除傷口上的肉,那麽,陳鐵必然要碰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這樣一想,寧鐵男頓時有點慌。

    “要命,我怎麽就傷在了這裏,哎呀哎呀,反正都被陳鐵看光了,那麽,被他碰一碰,也不算多大事了。”寧鐵男心中安慰著自己。

    但是臉色,卻已經熱得嚇人,長這麽大,今天的事算是讓她羞到不想活了。

    “切就切吧,陳鐵,你,你不能故意占我便宜我跟你說。”看了陳鐵一眼,寧鐵男認命般說道。

    陳鐵瞥了她一眼,說道:“有什麽便宜好占的,等下切起來,說不定血能飆到天花板,這種情況下,誰還有心情占便宜啊?”

    “飆血?”寧鐵男驚懼地瞪大了眼。

    陳鐵咧嘴笑了,然後一臉義正嚴辭地說道:“騙你的,一滴血不流,我就能給你完成手術,碰到你是在所難免的,但你也別以為我是占你便宜,我家清音比你漂亮多了,我用得著占你便宜。”

    “混蛋,我很差嗎,好歹也是我們警局一枝花,不過,你說的也是事實,林清音,是比我漂亮一點點,但也就一點點而已。”寧鐵男略有點不忿地說道。

    陳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果然女人都是在乎容貌的動物,自己一說清音比寧鐵男漂亮,寧鐵男倒是顧不上羞澀了。

    不過,清音就算隻比你漂亮一根頭發絲那麽多,也是比你漂亮啊,第一嘛,就是比你好。

    不過,寧鐵男很快又皺起了眉頭,疑惑地對陳鐵說道:“你說這個什麽毒來著?有個問題呀,我怎麽會中毒的?”

    “你中的就叫半月花呀,字麵意思,就是中了這種毒,最多就半個月命,至於你是怎麽中毒的,那關我屁事,誰有可能對你下毒,你自己想。”陳鐵眼都不眨地說道。

    寧鐵男頓時緊緊皺起了眉頭,陳鐵的意思,她聽出來了,這是有人對她下毒,但是,受了傷之後,她也就今天才離開過莊園,在此之前,哪兒都沒去過,也就是說,下毒之人,就是莊園或者之前來過莊園的人。

    畢竟是警察,很快她就想通了這一點,受傷之後她接觸的人不多,想要知道是誰下毒,想要查的話,並不難。

    “別想了,你這裏有手術刀沒?沒有就讓人送來。”陳鐵打斷了寧鐵男的思緒,開口說道。

    寧鐵男立即點了點頭,指了指那張桌子,說道:“看到桌子上那個盒子了麽,盒子裏有成套的手術刀具。”

    桌子上的確有個盒子,陳鐵走過去,打開盒子一看,確實,盒子裏全是鋒利的手術刀和剪刀得手術刀具。

    “你準備得很充分啊,手術刀都提前準備好了,知道我要給你動手術?”陳鐵奇怪道。

    寧鐵男點了點頭,說道:“我回來之後讓人準備的,就是怕你萬一用得上,手術刀都消過毒了,現在,是那個,要切傷口上的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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