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鐵男苦苦哀求了十幾分鍾後,陳鐵……堅持住了原則,說不抄就不抄,醫經被燒掉,隻能說楊青風沒有得到醫經的福份了。

    看到陳鐵死活不肯再抄一份醫經,寧鐵男既無奈又遺憾,如果醫經真有陳鐵說的那麽厲害,那簡直就是不可多得的珍寶,這樣一份珍寶,卻在她眼前被燒掉了。

    無奈之下,她也知道強求不得,領著陳鐵到了莊園中心的一幢小樓裏,莊園總共有三幢小樓,前後兩幢是楊青風和李銘住的,現在這幢,則是她住的地方。

    繞過客廳,將陳鐵帶進了一個房間中,房間很整潔,除了一張床,也就隻有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了。

    寧鐵男自己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床上,然後,歎了口氣,說道:“來吧,醫經的問題先不說了,請你先給我看看吧。”

    話說完,臉色立即就紅了,想到等會兒得脫掉衣服麵對陳鐵,她有點頭皮發麻的感覺。

    陳鐵點頭,倒是沒想那麽多,拖過一把椅子坐到床邊,然後,伸出兩根手指,搭在了寧鐵男的手腕上。

    隻是片刻,陳鐵的眉頭便皺了起來,神色有點詫異,讓寧鐵男伸出舌頭看了看,然後,他的臉色,已經變得相當凝重了。

    “喂,你可別嚇我,你這樣子,讓我覺得我沒救了。”看到陳鐵的臉色變了,寧鐵男有些忐忑地說道。

    陳鐵嚴肅道:“我不是嚇你,但你的情況,出乎我的意料,你有沒有救,還真不一定了。”

    寧鐵男瞪大眼,頗有些不能接受,說道:“有沒有搞錯,我真不行了呀?”

    陳鐵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接著又再次替寧鐵男把脈,然後說道:“情況確實不容樂觀。”

    “我到底啥問題呀怎麽就不樂觀了?”被陳鐵說得心驚肉跳的,寧鐵男忍不住急躁地問道。

    陳鐵卻是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不好說,脫衣服吧,讓我瞧瞧傷口。”

    寧鐵男身子一僵,驟然變得麵紅耳赤,有點手腳不知往哪擺的慌亂,懦懦道:“真要脫呀?”

    “你是不是覺得尷尬?是的話我可以讓你暈過去,然後再脫你的衣服。”陳鐵一幅替你考慮的表情說道。

    寧鐵男一想,是這麽個道理,暈過去,也就不覺得尷尬了,但她下一刻,就否決了這個想法,暈過去了,誰知道陳鐵會對她幹什麽,到時還不是任由陳鐵占便宜。

    “今天你替我治病的事,可不能說出去,否則,我沒法做人了。”猶豫了一下,寧鐵男一臉嚴肅地對陳鐵說道。

    陳鐵點頭,不耐煩地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你趕緊的把衣服脫了,我幫你脫也行。”

    “你先去把門鎖好,不能讓人闖進來,另外,不準看我,我脫好了,再叫你。”寧鐵男呐呐地說道。

    陳鐵忍不住笑出聲,說道:“脫衣服不讓我看,脫了衣服我還不是要看。”

    寧鐵男被他說得臉紅如血,隻能尖叫道:“反正,你先去把門鎖好,我不讓你轉身,你就不能轉身看。”

    陳鐵翻了翻眼,說道:“行吧,不過你快點的,別拖拖拉拉,其實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你是病人,我發誓,不會占你便宜。”

    說完,陳鐵便走到了門邊,將門反鎖好,便安靜地等寧鐵男自己脫衣服。

    治病救人之時,他從來都會很認真,借機占便宜之事,他不屑為之,這是他最重要的原則。

    躺在床上的寧鐵男,此時卻快要哭了,雙手輕輕地捂著自己的胸口,咬牙切齒的,卻依然下不定決心脫下衣服。

    說到底,她是個女人,一個連男朋友都沒交過的女人,最喜歡做的事便是辦案捉賊,現在,讓她在陳鐵麵前脫下衣服,這需要很大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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