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稿已經燒了大半,被李銘扔在了地上,不到一分鍾後,便燒盡了,統統化為了灰塵。

    直到此時,李銘才嗤笑了一聲,說道:“陳鐵,你不用嚇我,這不過是一疊廢紙而已,你送這樣一疊廢紙給我義父,我正好幫他燒了,另外,如果我是你,現在就會乖乖滾了,非得要我趕你走?”

    寧鐵男又想跳起來,她實在忍不住了,陳鐵是她請回來治傷的,豈能讓李銘侮辱,不過,陳鐵立即又壓住了她的肩膀。

    “李銘,你再如此過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被陳鐵按住了肩膀,寧鐵男隻能瞪著李銘,不忿地說道。

    “鐵男,你要搞明白,雖然你是義父的外孫女,但義父無子,以後,還是要靠我給他養老送終,所以,義父不在家,我才是這裏的主人,我不歡迎陳鐵進來,他就得滾。”李銘臉色陰沉,冷笑著說道。

    說實話,他恨不得殺了陳鐵,在他看來,陳鐵搶走了林清音,也毀了他的名聲,這是死仇,現在陳鐵送上門,不狠狠侮辱一番,他如何甘心。

    寧鐵男,被他這一番話,氣得有點哆嗦,臉色難看之極,死死地握住扶手,怒道:“李銘,你的臉皮之厚,實在是讓人歎為觀止,平常,你借著外公的名頭,在外麵橫行霸道,豪取強奪,你那六間公司,就是從別人手裏搶過來的,外公的名聲,快要被你敗完了,現在,還想欺負到我頭上?如果不是看在外公的麵子上,我隨時可以把你抓進局子裏,以你做過的醜事,關十年八年都是輕的。”

    李銘臉色一僵,心裏生出了一絲恐慌,但他瞬間就冷靜了下來,冷笑道:“鐵男,你想多了,便是你把我關進去,義父也會救我出來的,至於今天,我偏就要把陳鐵趕走,你攔不了我。”

    “你……”寧鐵男大怒,又想站起來,不過又被陳鐵壓住了。

    “你有傷,這麽暴躁幹啥,想動手,這種事可以讓我來嘛。”陳鐵安慰了寧鐵男一句,然後,兩步走近了李銘。

    被揍過一次,對陳鐵,李銘還是有些怕的,驚慌地退了兩步,怒吼道:“這裏是我家,你敢對我動手?”

    “說實話,我真不想理你,但是,你總是說要趕我走趕我走,我不高興了,別說是在這裏,你就算會上天,我也得把你揪下來揍一頓。”陳鐵咧著嘴說道。

    話音一落,陳鐵腳下一動,瞬間出現在了李銘身旁,一巴掌,就抽在了李銘臉上。

    “噗……”李銘被抽得轉了幾圈,砰然倒地,本來就腫的臉又被打了一巴掌,痛他眼淚當即就流下來了。

    “呸……”張嘴吐出一口血沫,李銘捂著臉,死死地盯著陳鐵,暴跳如雷地吼道:“陳鐵,你竟敢在這裏動手,我要報警抓你,你等著坐牢吧。”

    “啪……”陳鐵二話不說,又是一巴掌抽在了李銘臉上。

    “就你還報警呢,剛剛鐵男說過了,你做的事都夠關十年八年的,你也配說報警?”陳鐵冷然說道。

    李銘簡直恨極欲狂,火冒三丈,在雕刻會館被陳鐵揍了,如今在家裏,陳鐵居然也敢對他動手,讓他再也忍不了。

    他瘋了一般,衝進了不遠處小樓中,不到一分鍾,又衝了出來,手上已經拿了一把槍,死死地指著陳鐵,怒吼道:“來呀,你再動手試試,今天,老子要宰了你。”

    這太過突然,寧鐵男沒想到,李銘居然拿出了一把槍來,讓她刹那慌了起來,心都跳到了嗓了眼。

    不過陳鐵,卻是絲毫不在意,但被人用槍指著,畢竟不是件舒服的事,身形一晃,已然消失,再出現時,已站在李銘身旁,便是李銘手中的槍,也到了他手裏。

    身為宗師境武者,在李銘手裏搶一把槍,對於陳鐵來說,隻是動念之間的事,快得讓人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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