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又為何要為褚淩宸辦事?

思及此,褚銳的心情就變得很是糟糕了起來。

偏還不能夠表現得太過於明顯,便站在了顧南安的身邊,想要與他商討對策。

花虞掃了那邊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嘖,著急上火什麽呢?

這才剛剛開始!

她勾了勾唇,笑得有些個漫不經心,抬腳就想要離開這正心殿當中。

沒想到這一步還沒邁出去呢,就已經被人給攔了下來。

她抬眸,便對上了楊友學那一雙怒氣衝衝的眼睛。

“花虞,你究竟要如何,才能夠放了我家彩兒?”

楊友學雖是極力的克製住自己,可說出口的話卻還是不好聽。

這話說得生硬,還帶了些許質問的味道。

原本周圍那些個對於這個事情議論不休的朝臣們,在聽到了他的話之後,都忍不住轉過頭看了過來。

這楊家與花虞之間的事情,倒也算得上是一出好戲了。

許多人冷眼旁觀,卻並不準備插嘴。

這個事情,站誰都不對。

那楊家若是沒錯,平日裏都囂張跋扈的,怎麽今日忽地就悶聲不說話了?

至於花虞,膽大妄為,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此番她抓楊彩衣,頗有些許泄憤的味道。

這些個朝臣,也不會貿貿然站在了她的那邊去。

因此,花虞隻覺得身邊安靜了一瞬,便察覺到了許多人的眼神,往他們這邊探了來。

她忍不住扯了扯唇。

看來,楊友學最大的耐心,都放在了朝堂之上,這下了朝,卻又變成了那個她熟悉的楊友學。

這樣,也好。

她輕笑了一瞬,隨即挑眉道:

“放了她,也簡單啊。”

周圍的人沒想到今日的花虞竟是如此的爽快,不等那個楊友學威逼利誘一番,就已經自發地吐出了這麽一番話來,俱都有些個驚訝,紛紛拿眼看向了花虞的方向。

瞧著這個架勢,花虞是又想要獅子大開口了?

畢竟這殿內的許多人,尚且還記得,上一次在白玉閣當中鬧出了那個事情來,最後花虞抓了楊昊、吳建等人,處置他們的辦法呢。

眼下對楊彩衣,不也是那麽一回事嗎?

隻是這一次的事情較之前的都要嚴重上許多,隻怕想要救回這個楊彩衣,楊友學得要大出血了。

楊友學大概也沒想到,花虞會這麽答應下來,一時間麵色變了又變,到底是沉了下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你想要什麽?”

若是要錢,他心想著給花虞就是了。

總歸要將楊彩衣給救出來才是。

“很簡單啊。”花虞對答如流,笑得邪肆,一雙勾人的鳳眸當中,星星點點,帶了些許說不出的邪佞味道。

“求我!”她下巴一抬,啟唇,吐出了這麽兩個字來。

此言一出,整個殿內頓時一片死寂。

什、什麽!?

這個花虞莫不是瘋了吧?

若是說之前的她都是肆意妄為的話,那如今的作為,就可以說得上是胡鬧了。

她這,是在折辱一個朝臣啊!

“你……”楊友學一張臉都青了,萬沒有想到,花虞竟是說出了這麽一番話來。

“怎麽,不願意啊?”花虞當即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