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楊彩衣聽到了君兒所說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她還以為褚墨痕隻是出去跑跑馬,就算是今天晚上不回來,那麽明兒個一早也是會回來的,誰知,褚墨痕竟是打算出去幾日。

楊彩衣那一張臉上的神色,頓時就變得無比的難看了起來。

“是,你可是沒將事情跟表小姐說清楚?”那君兒頓了一瞬,便抬眼掃了一下剛才的那個小太監。

“君兒姐姐,奴才也不知道王爺此去,竟是打算在京郊住上幾日,正準備請表小姐,去太妃那邊呢!”

那德太妃在順安帝死了之後,褚淩宸給褚墨痕封了個楚王的封號,便打發她一起出宮來,同楚王住在了一起。

如今,也算得上是楚王府中的另外一位主子了。

至於褚墨痕那些個妾室們,說起來,在這府中的臉麵還不如君兒呢,自然不會有人重視了。

“這……”君兒聽了這個小太監的話之後,麵上便犯了難,一時間有些躊躇,顯然是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才是。

“怎麽了?”楊彩衣此時的心情已經糟糕到了極點,瞧著她這個吞吞吐吐的樣子,麵上便帶了一些不快,冷聲問出了這麽一句來了。

“表小姐,太妃娘娘近日,瞧著殿下的身子不大舒服,心中實在是擔憂,便讓人在府中辟出來了一個小佛堂,打從昨日開始,便進了那佛堂之中,說是要為了殿下祈福,還吩咐了這些個奴才和下人們不許去打攪……”

君兒的話一說完,當即就瞧見那楊彩衣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是個機靈的,知曉這個楊彩衣是個無法無天的性子,又被楊家還有德太妃給慣壞了,眼下上門來,一個人都尋到,肯定要發火。

她眼神動了一瞬,心中卻在盤算著,要用什麽方式讓這個楊彩衣消消火,以免這一把火,燒到了她的身上來。

這一低頭,卻正好看見了自己懷裏所抱著的東西。

她眼眸動了一瞬,方才道:

“表小姐有所不知,王爺這些天啊,心情實在是不佳,這不,您看,又將屋裏麵的擺件給砸壞了。”

她將手中抱著的那個大包裹彈開了,給楊彩衣看了一眼。

楊彩衣和褚墨痕乃是表兄妹,自然清楚褚墨痕的性格,再看那君兒懷裏抱著的東西,發現居然是褚墨痕平日裏最為愛護的物品,麵色便頓了一瞬。

君兒抬眸,瞧著楊彩衣的臉色還是難看非常,卻沒有立馬就發火,心中略微鬆了一口氣,便順著說了下去,道:

“這個東西啊,此前是王爺最為喜歡的,如今也不知道是為何,將東西砸了個稀爛,還吩咐了婢子,要把這些個東西都給扔的遠遠的,以免看著心煩!”

說起來,褚墨痕這幾日確實有些個喜怒無常的。

君兒在他的身邊伺候了這麽久,還沒有瞧見他這個模樣過,心中有些個不解,此番楊彩衣來了,她也想要借著這個機會,旁敲側擊的打探一下。

褚墨痕究竟是因為什麽事情,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