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這個花虞,也實在是個不好招惹的!”

“就是!不過按我說啊,她也沒說錯什麽啊,本身那個陳大人的兒子,就是個不中用的!”

“哈哈哈,可不是我聽說啊,那個陳……”

白玉恒和容澈周圍坐著的,都是些貴公子們,瞧見花虞這個樣子,頓時就笑了開來。

雖說他們中間大多數人也被請進去了殿前司當中。

但是這些個人心裏也清楚,進去殿前司也好,順天府也罷,那都是皇上的意思,花虞除了拿錢贖人之外,並沒有做錯些什麽。

而且他們和容家等人不同,沒花那麽多的銀子,心中自然沒有那麽多的怨氣。

其實逍遙閣這個事情,不少人心中覺得花虞的處置是合適的,這若是換到了平日裏的話,可不是一丁點的銀子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這京中之人一慣都是好麵子的,尤其在這些個事情之上,必然要擺足了架勢,等人去求。

比較起來,花虞除了第一日晾著人,後麵都極其爽快,給銀子就放人,這種手段,讓人都不知道是不是該誇她一句爽快的好。

這些公子哥們覺得還算得上是處理得當,不過在他們父輩看來,就是被下了麵子。

之前不也說了嗎,京中之人好麵子!

許多人對於花虞的印象,還是那個隨便來個人都可以欺負和踐踏的奴才,被這樣的人壓過了一頭,這些人自然心裏不舒服,鉚足了勁兒,想要給花虞找不痛快。

相反正經兒經曆了這些個事情的人,不如他們的父輩對這個事情來得氣憤。

說起來那殿前司對待他們還很是不錯呢,安排住的可都是廂房,也沒有隨意折辱人,比起順天府的牢房來,殿前司舒服不少……

當然了,那吃了大虧的四家人,就不這麽覺得了。

容澈聽到了身後的這些話,撇了撇嘴,心想說這些個人都被花虞的皮相給糊弄了,這個人,眼下瞧著倒是好玩了。

若是有朝一日,她對上的人變成了自己的話,隻怕就更加好玩了。

不過想是這麽想的,他看了半晌之後,卻忍不住問了旁邊的白玉恒一句:

“這花虞不會出什麽事情吧?”

這話問得白玉恒頓了一瞬,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他。

容澈平日裏可不是這樣的。

有這種大熱鬧,他隻怕是唯恐自己看不夠一般,哪裏會這麽的積極。

眼下倒像是轉性子了一般,不看熱鬧,反而關心起來人了。

“說話啊!”容澈問了半晌,也沒聽見白玉恒的問答,心中莫名的有些焦慮,忍不住回過了頭來,看向了白玉恒。

這一看,便瞧見了白玉恒麵上的表情,他頓時就愣了一瞬。

“你何時這麽關心她了?你不是說,花虞最好是早點消失最好?這樣也不用看見她得意的樣兒,還有她那頭瘋狼嗎?”

容澈被他的話噎了一下,麵色微變。

他還說過這樣的話?

他怎麽記不得了……

白玉恒瞧見容澈那個表情,麵色微變了一瞬,他忍不住冷聲道:

“容澈,你看清楚了,她可是皇上身邊的一條狗!”

容澈聞言,頓時皺眉。